亳州真正的军事力量就是那些对基层的团练,但常日里这些团练士卒是散落在各地的,一旦需求用兵时,刘守备这才收回集结的号令,让散落在各地的团练士卒到亳州调集。
要想除奸,必须得先有饵,而李焕给那特工筹办的饵料则是一顿大餐。
为了制止难堪,李焕只能把这个找出特工的活交给亳州知州本身,当然如何捉奸李焕还是给出了本身的定见。
敲打归敲打,亳州知州也晓得不能一棍子把刘守备给打死了,毕竟李焕走后亳州的事情很多都要他去做,有些事情警告一番就行了。
“难不成这亳州另有其他的匪贼不成?”刘守备一听这话有些不解问道。
在外人开来,那支出城的商队是垂钓的饵,可实际上,全部引蛇出洞的计划才是最后的鱼饵。
不过亳州知州对李焕的这个说法明显有些思疑,一来刘守备向来没跟他提过这题目,二来如果承认了本身眼皮子底下有特工,那不是打他本身的脸嘛。
以是这也就是刚才在城外无功而返后,李焕不但没有涓滴懊丧反而模糊有一股鱼儿中计的快感。
以是刘守备即便晓得亳州城内有特工也不敢说不能说不想说,如果没有李焕的破局,刘守备压根不会被亳州知州逼到这个份上。
固然此次伏击是无功而返,可李焕仿佛并未放在心上,带着军队返回营地后,李焕这才与刘守备一同去面见亳州知州。
“想必大人已经查清楚了吧?”李焕一听亳州知州这话就晓得事情必定有了端倪,这才一脸笑意的问道。
“谁说白搭工夫了?”没想到亳州知州冷哼一声后反问道。
“刘大人与我回城一趟就晓得了。”李焕并未直接答复刘守备的题目,而是聘请他一同返回亳州。
当然与其说刘守备这是在汇报,倒更像是在告状,不过是想向本身的顶头下属亳州知州证明一下,李焕搞不定这个事,今后亳州剿匪还是得他来。
“有特工?没搞错吧?”一旁的刘守备更加难了,本身刚一进门就向亳州知州吐槽李焕无功而返,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