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后就好了,匪患断根以后亳州的商路重开,下次你再来亳州,我们再好好聚一聚。”看得出来,双锁山上的匪贼让亳州知州压力很大,现在李焕剿除了这伙匪贼后,亳州知州只感觉心中非常畅快。
花厅里早已筹办安妥,李焕和亳州知州刚一坐下,就有人撤掉屏风,随即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呈现在李焕面前,本来屏风前面藏着八个身穿薄纱的歌伎。
“来来来,我已备下薄酒,我们本日是不醉不归。”亳州知州可涓滴不见外,亲热地引着李焕一同退席。
“看看如何回事?”李焕立足后对摆布亲兵叮咛道。
固然剿匪胜利意味着李焕该收银子了,可在亳州知州看来只要亳州城外没了这伙匪贼,亳州的买卖又能够开张,给李焕付出的那些银子,那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如果哪个官员在任上没有捞银子,不但本身的家人不支撑,就连族人同亲都骂他是个蠢蛋痴人,白白华侈了这个好不轻易考到的这个功名。
亳州城外战况早有人向亳州知州停止了汇报,当亳州知州听到李焕大破匪贼的动静后,内心这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看着面前这番场景,李焕总算体味到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到底是多么的讽刺和哀思。
李焕方才在双锁山中见过的那些惨状,可还是留在李焕的脑海中,凡是有点知己的官员,此时现在那里另有表情享用这个啊。
贪了钱就要花,这些官员在任上的时候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比及致仕回籍就大肆修建豪宅,引得乡里百姓大家羡慕。
“别光站着,快快退席。”亳州知州拉着李焕退席。
“大灾之年,让大人破钞了。”李焕委宛提示道。
“李大人大胜返来该好好享用一下,明天千万别拘着。”亳州知州见李焕略显拘束,从速劝说道。
倒不是说李焕装甚么君子君子,也不是李焕没有这方面的爱好,而是机会不对。
“李大人脱手公然不凡,马到功成,可喜可贺啊。”刚一见面,亳州知州就拉着李焕的手笑说道。
虎帐当中制止鼓噪,违者以军法论处,现在有人敢在军中鼓噪,必然是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