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杀的?那你杀了何人?”吴知县诘问道。
李焕和燕小六相视一眼,两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两个字:摸鱼。
“哟,这不是李捕头嘛?如何,又来领板子了?不知你这屁股遭不遭得住哦。”刚好此时,王朗领着一干衙役走出班房,见李焕一行人如此悲催,不由出言戏谑道。
“六子,你魔怔了,干吗打我。”李焕伸手挡住燕小六的耳光,一脸气愤的反问道。
不是端庄两榜进士出身,再加上大哥体衰精力有限,以是自打年初上任以来,吴知县只能在后衙当个吉利物,太和县的大小事物都被主薄和县尉把持。
身为太和县捕头的李焕天然也不能缺席,不过本日这案子乃是王朗所破,以是李焕只能将舞台交给王朗,本身则老诚恳实的在一旁作壁上观。
“李头说的那里话,大师伙都是兄弟,说这话就客气了。”刘老三还算刻薄,事到现在不但式微井下石,反而来通风报信,算是有情有义了。
吴知县端坐高堂,主薄和县尉摆列两旁,一干衙役手持水火棍立于堂下。
“天机不成泄漏,从速吃面,吃完面我们再跑一趟,这案子今晚必破。”李焕信心满满的对二人说道。
“哥,你没事吧?”一旁的燕小六见状还觉得李焕得了失心疯,伸手就要赏李焕两耳光。
“嗨,是一个从北边来的流民,从他住的窝棚里找出了几件顾家丧失的金银,王朗带人畴昔来了小我赃并获,人已经压进衙门的大牢里了,估计今晚供词就能出来,明天县太爷就得升堂问案。”刘老三抬高声音说道。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还不速速招来。”吴知县冷声道。
张老三虽是流民可不是蠢蛋,天然晓得说出这句话的意义,此话一出那他天然是百死无生,接下来等候他的就是人头落地,存亡之间,纵使顶天的男人也得惶恐,何况他一个浅显百姓。
“我魔怔?是你魔怔了好嘛,你说你明白了,你明白啥了?”燕小六无语问道。
“人犯是谁?”李焕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