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不是小龙女（穿越） > 第三十三章 幡然醒悟
看到苏砚眼中毫不粉饰地讨厌，柳如是的呼吸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窒，“你能不能奉告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只要一天？哪怕只要一个时候？哪怕只要一个动机？”
苏砚闻言愣了一下，才冷冷一笑，直接用剑尖的侧面悄悄地拍了拍柳如是的脸，说道，“放心！再如何说，你也是爷爷的外孙女，我如何会那么对你呢？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如果被人毁了容，今后还如何嫁人，万一你借着这个机遇赖上我如何办？”
“呵呵！是吗？没有啊……”听到这个答复，柳如是仿佛统统的力量都被抽暇了普通，有力地瘫软在地上，紧闭的双眼却没法禁止澎湃流出的眼泪，“我晓得了！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疯了？”柳如是闻言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愣愣地看了看苏砚，“我是疯了！我要不是疯了，又如何会……”如何会傻傻地追逐着一个幻影，追逐了二十年？我竟然会爱上一个底子就不存在的人，这不是疯了又是甚么呢？
想到这里，柳如是本来被情爱塞满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万分复苏。她俄然感觉本身真是可悲不幸又好笑！二十年的芳华啊，竟然全数都被她用来追一一个假象？！
苏砚看着柳如是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的模样，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你疯了？”
柳如是疼得浑身直冒盗汗，身上本来就被泼了冰水，再在地上一滚，灰尘稻草顿时沾得到处都是，脏兮兮的，看上去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