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娘指了指石柱。
再看方才从岩壁上掉下来的东西,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根玄色的棍子,它不到四十厘米,四边都磨平了,上面也有那些奇奇特怪的笔墨和标记。我再去看那银色的九齿钉耙,上面的笔墨和标记仿佛消逝了,变得光秃秃的,形状也丢脸了很多。
趁着另有光,我多看了几眼,不看白不看嘛。
她不但不架空我,还真就像和顺的小猫、粘人的小狗一样蹭在我怀里。
这时候蛋壳俄然碎了,一片一片地掉落,里头闪现出一个椭圆形的蛋黄,在半空飘着,那暗红色的光就是它收回来的。
这东西咋跟《西纪行》里的猪八戒里的九齿钉耙这么像呢?
接着,她渐渐昂首看着我的脖子,俄然扑进我怀里,踮着脚儿,在我的脖子上一向舔,那湿湿热热、滑光滑腻的感受既舒畅,又难受!
我要先把屋子修补好,然后在装上电灯,像村长一样装上抽水马桶,再买一张又软又大的床,如许就能和媳妇美美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