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管他如何想去按捺躁动,那具柔韧白净的纤长身材在面前始终挥之不去,乃至连行动间显出的肌理线条都格外了了。
洛望舒的脑筋里直接涌出来一团浆糊,被渐渐加热着咕噜咕噜地翻着吝啬泡,再等一会儿,说不定还会有热气重新顶冒出来。
“唔……?”洛望舒眉心微蹙,迷惑地轻哼一声,仿佛是不解为甚么口中的东西还会持续跟本身周旋。
把薄被盖好,乔溦用左手托住他的后脑,想渐渐把本身的手臂从洛望舒头下抽出来,一向深度就寝的洛望舒却俄然小小地抗议了一声,毛软软的脑袋往前一低,直接从乔溦的左手里摆脱出去,在头下健壮的胳膊上找到一个舒畅的处所,悄悄磨蹭一下,安温馨静地枕靠着,仿佛对这个自带温度的人体枕头格外对劲。
指间开释的刹时,他起首想到的是一双水雾蒙蒙,漉然潮湿的眼睛,睫毛被泪水渗入,末端略微黏连,上面的眉毛因为难以接受的舒爽蹙出惹人顾恤的弧度,至于眼角则是湿意的潮红,和一样色彩的脸颊互为照应。
指尖在腿根和肩膀处揉捏两下,不过起了隔靴搔痒的感化。乔溦垂首在发间用力吻了一下,双臂施力将洛望舒抱回床的中间。
敏|感的口腔被外人入侵,洛望舒本能地偏过甚,裹着淡淡酒味的舌尖悄悄抵上乔溦的,试图将不属于本身的部分推出领地。
这家旅店的双人房间面积比较大,洛望舒在复苏前是趴在床上的姿式,从床上爬起来也是面对着床头,摆布两边空荡荡的,他只好转了个面向。
乔溦在劈面看得津津有味,眼睛始终弯着,就看着洛望舒隔半个小时翻个身,到了前面还会时不时地嘟囔一声,头发也变得有些疏松,软趴趴地贴着额头,被温和的光芒一扫,配上他那副灵巧的睡脸,乔溦看得一颗心始终都是暖洋洋的。
乔溦不爱熬夜,前提是没有事情。
乔溦身材生硬地被他靠着,过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没敢去看洛望舒的睡脸,把按在对方背上的手渐渐缩返来。
浴缸里的水还是之前放的,当下已经完整凉透。
他最后在洛望舒的脸颊上悄悄捏了一把,把右臂从他头下谨慎抽回,此次洛望舒始终温馨乖顺着,枕到枕头后渐渐地翻了个身,变成了平躺的睡姿。
乔溦忍不住笑了一声,站在床前无法地感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盘,替他把薄被往上拉了拉,遮去因为行动裸|暴露来的后背,重新坐回劈面床上。
洛望舒花了一点时候把乔溦极富侵犯性的舌尖推出口腔,身材在薄被里转了个圈,鼻尖往下的部分都深埋进薄被里,只留给乔溦半张脸的都雅侧影。
他衣服去哪了?
洛望舒伸直着身材,以最温馨的姿式躺在薄被里睡得很沉,完整认识不到本身此时正被一道炽热滚烫的目光肆意轻浮着,对方乃至已经将他在设想空间里揉压欺负了千百遍。
红色的液体混在浴水里,逐步被稀释冲散。
本来就不如何浓厚的睡意顿时被全数惊散。
乔溦咬牙忍住想要在他身上来回揉捏的手,暗自苦笑天人交兵也不过如此了。
他艰巨地移开目光,把“不能当禽兽”五个字咬着牙在内心来回反复了几遍,再看向那条包裹着苗条双腿的浅咖色长裤,乔溦俄然有一种即将慷慨赴死的错觉。
他重新在洛望舒身边躺下,没有睡意也合上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翻身覆畴昔,两手撑在洛望舒的身材中间,双腿也跪在两侧,眼睫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兀自甜睡的小家伙,目光深沉,裹挟着野兽般伤害强势的占有和侵犯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