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然冬被她们哭得鼻子发酸,点点头:“大姨,我晓得我错了。”
回到家一进屋就见游任雪单独坐在客堂沙发上,一副就等着他返来的模样,游然冬心一横,死就死吧,走了上去,笑得特乖:“我返来啦!想死你了!”
“甚么眼神?”
游任雪的眼泪顿时成了断线的珠子,哽咽着:“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了,我爸妈也就留下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啊。大姨,姨夫,我也是没甚么脸来求你们,但是能不能看在我们死去的爸妈另有姐姐的份上,跟表姐说讨情,再给然冬一个机遇?”
上楼之前游然冬从行李箱里翻出个新买的烟灰缸,塞到衣服里,挪胸口前,敲了敲:“行,这护心镜行。”他转头对施楠说,“哥们今晚没死的话明天找你h去。”
“记得。”
“姨夫,卢漫姐在吗?”游任雪坐到沙发上问道。
游任雪没说话,上车去了。游然冬跟着上车,坐到驾驶位上开车分开卢家。
游然冬:“!”
游然冬从达到出来时戴着口罩,将帽衫的帽子罩在脑袋上,让施楠走他前面,他跟在前面推着行李箱,筹算一有甚么不对劲的顿时跑路。
“实在……”游任雪神采蕉萃,咳嗽就没停过,“明天就是带着个败家子来赔罪的。”游任雪朝着游然东的脑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厉色道:“还不跪下!”
游然冬实在不懂,这节骨眼上去卢家除了报仇外还能做甚么,莫非去哭惨?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