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桥她们真的没歹意。”曹玢扼腕,“她们只是比较在乎我,太为我着想了。”
每迈出一步,一缕可辨认的香味便像阴柔又坚固的绳索困住她的脚步,还蜜语甘言地把食品最甘旨的模样闪现在她脑海里。
“吓着你了?抱愧。”竟然是那位姓袁的女差人,“真巧,又遇见你了,你比来身材还好吗?”
“王芳,真有你的。”没跟任何人打号召就坐下的那人一头红色的大波浪卷发,眼妆夸大,戴着蓝色的美瞳和肤色极其不搭,穿一件扎染印花连衣裙更是没法把握一头的火红,手里拿着外套顺手塞到身边的椅子上,“躲着我是吗?你至于吗?昨晚是我喝多了……我报歉,但你的做法太让民气寒了。我找了你一整天腿都要跑断了,你却在这儿落拓地喝咖啡?这些日子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就问你,你内心到底在想甚么?另有我吗?”
游炘念都要爆血管了,用尽尽力压下肝火,好声好气地说:“叨教新礼服多久能送来呢?”
这位就是昨晚夜闯西水沟的醉酒女,也恰是一向给王芳手机打电话的曹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