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嫔眼睛都快粘在白承诺的身上了,想来也是被白承诺勾起了兴趣,忆起闺阁练舞的夸姣,今晚到乾清宫跳给朕看。”

太病院养了那么多太医,他能不能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要找太医。

是夜,景姝婳乘坐凤鸾春恩车到乾清宫的时候,门口的司南和宁安都不免暴露一丝猎奇。

“妾身明白。”

小脸皱成一团,如何都摆脱不开景姝婳的手。

不是,慕容序有病吧!

慕容序的确生了一副好样貌。

“顺嫔娘娘真是妙手腕,当真是后宫得宠第一人。”

他又不可,要她畴昔何为?

边关的事情都稳定了吗?百姓这一年的收成都有成算了吗?洪涝的哀鸿都安设好了吗?赃官贪吏都捉了吗?

景姝婳蓦地牵起白承诺的手,挤出一丝自发得和顺的笑。

“是,妾身服从。”

贵妃每日都会让人给她送来新奇的牛乳,让她本就细致的肌肤更加柔滑,好似吹弹可破,指尖稍稍用力,便红晕一大片。

“臣妾服从。”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狗,慕容序应当去看家护院,一身天赋留在宫里当天子可惜了。

白知瑶不由胡想彻夜的旖旎,刚巧此时,一阵轻风拂过,好似陛下贴在她耳边吹气。

“顺嫔娘娘,妾身真的晓得错了。”

“朕可从未见过有人穿披风跳舞。”

“你手腕也不赖,你也不是甚么好玩意,你也配指责本宫?”

“朕说的不是你。”

景姝婳悄悄放手,白知瑶重心不稳,直接跪了下来。

只是主子的事情,他们不敢多想,便也不能表示出来。

景姝婳咬牙吐出几个字。

白知瑶蹭的一下起家,幽怨地看着景姝婳。

白知瑶眼底微微潮湿,她这些日子一日只敢吃一顿,早晨都要练到子时方才歇下,现在终究有了效果,也不白费这段时候的辛苦。

白知瑶神采惨白,但是景姝婳也是在御花圃将淳妃推下莲花池,打了淳妃耳光,顺嫔不但没有遭到任何奖惩,还愈发得陛下的宠嬖。

娘娘如此,当真不会被陛下斥责吗?

“如此年青貌美的一张脸,好好护着,可明白?”

白知瑶将近哭出来了,委曲巴巴地看着慕容序,难过地点头。

······

慕容序捕获到景姝婳刹时收住的笑意,甚觉愉悦。

“顺嫔姐姐,你还要学舞吗?”

“顺嫔娘娘请进。”

白知瑶的思路被慕容序打断,秀眉悄悄蹙起,一脸的茫然。

娘娘如果用力太猛,今后再不得陛下的宠嬖,那可如何是好?

白知瑶背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惊骇的看着景姝婳的背影。

“妾身服从。”

白知瑶满腔的高兴将近喷涌出来,一脸娇羞地看着慕容序,声音轻柔。

景姝婳也被慕容序勾起了兴趣,微微侧头,落日的光辉让慕容序的侧脸更加立体,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岁珠吓得一颤抖,将头埋得更低了。

慕容序负手分开,叫人辩白不出他的情感,落日将他的影子无穷拉长,留下景姝婳和白知瑶大眼瞪小眼。

“见过,看来顺嫔给朕筹办了欣喜,朕很猎奇。”

白知瑶身边的岁珠伸手将白知瑶扶了起来,白知瑶的嗓子不知为何,哆颤抖嗦。

“白承诺,朕瞧你跳得不错,等会你教一下顺嫔。”

“陛下,妾身不知陛下的意义。”

景姝婳心中腹诽,慕容序如果太闲,能不能多去勤政殿看看折子。

慕容序坐在美人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直勾勾的盯着裹得严实的景姝婳。

“顺嫔,你说甚么,朕听得不甚清楚。”

“陛下可见过异域的舞女?”

景姝婳声音很轻柔,但是白知瑶感觉天要塌了。

白知瑶越想越惊骇,并且她还在御花圃算计过景姝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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