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妾身给陛下存候,陛下万福金安。”

“臣妾/妾身恭送陛下。”

一旁的白知瑶更加心慌,一颗心狠恶跳动起来,恨不能直接晕畴昔。

“下次再犯,自罚耳光。”

并且不消她开口,很快就会有人给他们二人递台阶。

景姝婳每日存候返来,看看《孙子兵法》,还让小禾子做了垂钓的木棍,闲来无事就在临华宫的小池子中玩一会。

“不是,妾身只是想起贵妃娘娘这里有药,便不想费事太医跑一趟,妾身是真真磕到了腰,陛下如果不信,可让嬷嬷查验。”

“满是贵妃娘娘相帮,妾身必然会记得贵妃娘娘的好。”

王锦涵将本身的手抽出来,勾着笑看着一脸欣喜的白知瑶,眼底却无甚笑意。

慕容序眼眸生寒。

“是。”

景姝婳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搁下,揉了揉不发酸的手腕。

“白承诺但是感觉朕的太病院不如贵妃的伤药,还是你的腰底子就没有事,方才都是欺瞒朕的?”

“臣妾谢陛下宽恕。”

黑衣人猛地将帷帐撩开,快速将泛着银光的匕首朝着床上的景姝婳刺去。

她并不比王锦涵差,不过是王锦涵比她年长几岁,早几年入宫,多了几年与陛下的交谊。

归正慕容序又没要求她何时抄完,以是时候非常充盈。

可眼下,陛下对她好似已经没了兴趣。

慕容序内心憋着气,想逼着她低头,但是慕容序又不想她真的低头,因为那样又感觉无趣。

黑影站在床前好久,定定看着床榻上的景姝婳,手中的匕首在夜色下泛着银光。

王锦涵皱着眉,看向一旁的如翠。

一向到看不见慕容序的背影,白知瑶一手握着王锦涵。

“贵妃,朕问的是白承诺,你为何几次三番插嘴?”

白知瑶只感觉头皮发麻,腰间像是被针刺一样,密密麻麻的痛意袭来。

但是她可不一样,她比王锦涵年青貌美,她比王锦涵懂事,等她安然生下陛下的龙子,她便不消再看她的神采。

白知瑶捂着狠恶跳动的心,将近压抑不住内心的舒畅,她是这批进宫的秀女晋位份最快的,也是最得陛下宠嬖的。

王锦涵低着头,敛去眼底的情感。

慕容序丢下这句话,转成分开。

“臣妾有错,臣妾不该多嘴。”

贵妃一党再次放肆起来,王锦涵几次都敢明着指怼云望舒,不过也讨不了好,就是嘴贱忍不住。

白知瑶嘴边挂着一点弧度,陛下夸她了。

景姝婳躺下,闭上眼眸,早睡夙起家体倍棒,年青就要好好保养,可不能率性。

白知瑶闻言,将方才那一点惊骇抛之脑后,羞怯地看了慕容序一眼,帝王眼底温和。

“去将本宫备着的药拿过来。”

岁珠和岁嘉先是一愣,随后立即将白知瑶扶了起来。

景姝婳听到声响,紧紧握停止中的簪子,后背已经沁出一层汗。

“白承诺如何在贵妃这里?”

护甲刺到手臂,发觉到痛意,王锦涵才松了手。

慕容序走到两人的面前,视野落在白知瑶的身上,声音不辨喜怒。

不知过了多久,窗户内里闪过一个身影,黑衣人谨慎翼翼将窗户翻开,黑影轻巧溜出去。

“陛下,臣妾前次扭伤了脚,还剩了很多膏药,白承诺过来问臣妾要膏药。”

“你们小主受了伤,你们还不快将她扶起。”

“青烟,熄灯,本宫要睡了。”

白知瑶五体投地,额间冒出了一层细汗,身子不断颤抖,声音也带着颤意。

不等王锦涵交代两句,慕容序便走了出去。

前些光阴到处针对景姝婳的妃嫔,一部分转而讽刺起白知瑶,另一部分则感觉景姝婳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料,好不轻易争来的恩宠就这么被一个承诺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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