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儿出门了，说是法兰西大使先生的太太有个派对。”
要说韩明求固然没有个球样，但是戏还是有几分的，一出场，寥寥几句台词，交代的非常妥当。此时侧身而立的年青溥仪，还并没有面对观众，他只是扫了一眼韩明求，竟让他皮肤密密麻麻地起了疙瘩。
汪雷瞥了一眼台下。
“噢噢噢噢。”
“好。”
特别是军官和溥仪在盛京皇宫的一番争论，他背后的鬼子兵，仿佛都在给他力量和蔼质，来对抗季铭无所不在的戏剧张力——他很快就认识到，这是季铭在托他了。
“她现在脾气越来越古怪了……”
韩明求演的老寺人是最早感受的。
他是溥仪。
葛副院收起笑容，感慨地看向台上：“这不是也在演你们的戏么，我们你们，都不如舞台戏剧这门奇迹后继有人啊。”
他身边这个同事就不一样了，常常跟他一块说季铭好话。
外型上已经年长一些的溥仪，身边服侍的，是背更佝偻的孙寺人。
碎嘴二人组。
溥仪的笔顿在半空，韩明求又一次感遭到分歧，这股怒意都快隔空盖过来了，甚么时候季铭已经这么玄乎了？如果这会儿观众都能如此清楚地感遭到这股怒意，那阿谁结果，得爆了吧？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