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脸,是黑暗中一团遥不成及的恍惚表面。她想帮他擦眼泪,才记起本身的手还被绑着。
八岁的小夏兔,跳皮筋跌倒了。措置伤口时,牵住她的那只手,从相触的那一刻到这一刻,一向一向,都没有放开过。
神经绷紧的状况,独一仰仗的触觉变得分外敏感。濡湿温热,碰上的处统统血腥气,伤害又莫名诱人。夏兔像被甚么勾引住了,舔了一口那边。
她负了气,火急要证明着甚么,把本身的身材往前挪了挪,靠他更近:“我要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如何样都不怕!”
空出的一只手摸索了一下本身的身材,觉得不可,可竟然有些微微的潮。
“解开,不然我会大喊大呼!”轻车熟路的威胁。
顷刻间他们调转了位置。小白将她压到身子下方,亲身束缚住她过激的行动。
“新年欢愉~~”夏兔用气音说。
小白鲜少称呼她为“夏兔”,如许叫她,只在大众场合,或者他有严厉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