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帅,啥汉王汉王地,绕口!”朱五笑道。
“大帅,俺家也有娃了!”老子身后,其他几个伤残的老军也嚷嚷起来。
在场的老卒们刹时想到了之前,每次大仗以后,定远军的酒宴上,都会有人大喊,总管赏钱。
“酒来!”
咚咚咚!咚咚咚!战鼓起。
苦楚豪放的战鼓由慢到快,有缓到急,像是疆场上士卒冲锋的脚步,震慑民气。
“瞎口语,俺家闺女是宝,才不给你儿呢!”
为何少了一只,此事在定远军中已是神话。
说完,朱五回身,在无数人的目光中,再次缓缓倒酒。
哗啦啦,渐渐的泼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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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卒们涨红了神采叫骂,都是粗人,触及到面子,顾不得朱五了。
“起啥哄!”老卒笑骂道,“你们生地都是闺女,就俺家是儿子!”
本来这里没啥人,朱五安设了数十户流民在这守坟,厥后又有很多定远军诽谤残的退下来的士卒,挑选在这里定居。
“俩小子一个生下来八斤,一个七斤!俺娘呀,产婆说接生一辈子,就没见过!”老卒又笑道,“长的可懦夫了,都是大帅保佑地!”
一壶酒,一个碗,从边上递过来。
他身前,对着那些宅兆正中心,一个小小的祭台边上,几十位残腿断臂的男人,热泪满眶。
说完,一饮而尽。
当初,这里这是一座荒山,因为朱五在这里结阵抵当脱脱,大战后又变成定远士卒的安眠地,以是乡民们叫它英烈山。
地上的庄稼长势喜人,麦田在阳光下,如同少女普通伸展腰肢,格外娇媚。
“分歧适呀!这不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