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重八手一顿,“哪边的?”
朱五如流星普通窜起,部下的虎将也名动大江南北,他和傅友德也成了一段嘉话,广为传播。
徐寿辉,让官军打得喘不过来气。不管是地盘还是人马,乃至是将来出息,都比不上这边。
“啊呀!”
张定边笑道,“多谢常统领美意,但是从投奔义兵的那天开端,鄙人就发过誓。”说着,看下身边的陈友谅,“我们兄弟,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怪俺!”
震天般的喝彩声再次响起。
常遇春又道,“俺家总管,最爱天下豪杰,最重天下豪杰。”
说完,一扬脖儿,一碗酒哗啦啦的进了嘴里,再亮碗,干清干净,不留半滴。
老道眼睛贼亮,笑道,“能跟常遇春杀得难分难明的人未几,张定边,嘿嘿!”
“好!”
“张兄弟,过来一块干吧!”
朱五的兵锋已经超出安庆,最远到了徽州一带。江西那边的环境,定远军也有所耳闻。
随后,朱五才渐渐的背动手,朝安排酒宴的方向走去。
常遇春端起酒碗,“俺说的是你们哥俩!都过来,我们定远军就不怕豪杰多!”
张定边也是一饮而尽,痛快的说道,“过瘾!”
常遇春趁热打铁,情真意切,“江南花花天下,比你们那好到天上去了,我们总管更不会亏了兄弟们。俺把话放在这,你如果混得没有在那边好,割了俺的头当球踢!”
常遇春和张定边在捧杯,“来来,再走一个!”
傅友德在边上看了半天,听到朱玉的传话,松了口气,这两人再打下去,说不上就得倒下一个。
消停日子没几天了,春暖花开,尸横遍野!要兵戈了!”
常遇春面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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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正在小口吃肉,缓慢的看了下常遇春,又低下头去。
天快黑了,朱五安设好了关先生,在本身住处会晤常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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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朱重八方才训营返来。
围观的人不甘心的嘟囔着,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