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看,此人也许到还真有本领,对有本领的人,朱五一贯比较宽大。
“藏兵于民,闲时为农,战是为兵。如有残疾或阵亡,可授其家人田亩地盘,免除赋税,按功分派。”
朱五惊奇的接过来,上面写着各种配置火药的质料,顿时如有所悟,“刚才觉得道长和鄙人不是一起人,失礼了!”
席应真持续问道,“若将军具有半壁江山,带甲百万,更待如何?”
说完,从锅里夹了一块扔嘴里,烫得呲牙咧嘴,却美得点头晃脑,“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前人诚不欺我!”
席应真大笑,“当和尚把脑筋都当傻了,为师说不让你吃肉,没说不让你吃汤阿!黏糊糊的肉汤泡饭,你竟然想不到,真是蠢才!”
小和尚拍拍脑门,“徒弟,这城里姓朱的很多哩!”
“别打岔!”席应真白了徒儿一眼,“你徒弟还能算错吗?自打他进了濠州,卦像上就是风云际会!濠州本淮西一隅之地,可现在城内虎将如云,豪杰无数!皆因他而起,若不是他。就这处所的狗屁风水,哪能养出那么多公侯将相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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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应真被喷了一脸唾沫,惊诧以后,脸上倒也安静,不疾不徐的说道,“将军说的有理,天下百姓没有活路就要造反,古来如此。但是将军,你家郭元帅是活不下去的贫民吗?”
只见席应真从怀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说道,“既如此,将军请回,把这张纸上的东西制备齐备,老道明日去营中寻将军!”
朱五谨慎把那张纸藏好,笑道,“道长放心,鄙人固然年青也晓得轰隆手腕和菩萨心肠!”
说完,带着带着侍从告别走了!
小和尚缓慢的跑去,再返来时手里多了一个装饭的瓦罐,然后酱油色的肉汤带着热气泡在饭里,大口大口的划拉起来。
“这是天然!”席应真抹了下嘴说道,“十五年卦像上就说天下真正出濠州,又颠末为师几次的推演,此人姓朱。现在这濠州城中,既姓朱,又心中有大善,生辰八字能和上的,不就这朱将军一人吗?”
席应真忙着吃肉,嘴里含混的应了一声。
朱五等人走远,席应真顿时指着肉锅,迫不及待道。
席应真持续说道,“除了郭大帅,刘福通徐寿辉彭和尚,这些现在的一方诸侯,哪个是活不下去的贫民?若真是陈胜吴广那般没活路的男人也就罢了,恰好这些人打着杀尽天下不平,帮贫民替天行道的幌子,靠着明教那些神神鬼鬼的邪说拉杆子。嘿嘿,到底是为了天下贫民,还是为了他们心中的一己私欲,恐怕不得而知。”
席应真看着徒儿吃的苦涩,美美的喝了一口酒。问道,“好徒儿!你不是用望气之求忘了朱将军吗!他头上的龙气了成形了?”
小和尚双目炯炯,“大善!”
真的不能藐视前人,朱五只是想要他制作出能力更大的黑火药。人家直接从黑火药看破了事情的本质,用来战役。
席应真不屑道,“既然入了我门下,你今后少矫饰你那甚么鸟望气之术。咱这一门是正儿八经大唐李淳风国师一脉,所修的推背图乃是天下的至高绝学……”
“但是,兵士的粮饷从而何出?”席应真也开口问道。
“你是不是傻!”席应真吧唧嘴道,“你没看他那眼神!再试下去,说不得他能一刀剁了我,这位主儿看着面善,实在最是心狠不过。”
闻言,朱五心中对这老道的歹意,褪去几分。叹口气,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也苦。可这天下,实在是不破不立。大乱以火线能大治。”说着,自嘲一下,“我们蝼蚁普通的人,想这些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