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定远军占地三城有些家底,李善长又长袖善舞,和周边的乡绅地主打得交道,软硬兼施,使得他们乖乖纳粮,不至于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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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望着远去的烟尘,古今来往五千年,汉家千古豪杰,代代相传霍去病。
说着,拍拍胯下战马,“俺和刘大帅筹议好了,顶住官军的反攻,俺亲带万余北地汉儿马队,出太行绕路塞外,直攻蒙古天子的上都。自古以来都是他们南下,现在俺们这些汉人,也要让他尝尝被打草谷的滋味。”
“你这粮食哪来的?”
此子,竟然如此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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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不懂水战,但是见水军战船进退有序,涓滴稳定,不由得心中大乐。
关先生是心有韬略之人,略一思考,便明白朱五养一只水军的企图。
这时候大伙看到,朱总管在食堂里头黑着脸看他们,从速闭上嘴。
到了饭点,餐饭就在水虎帐列处理,这又让关先生大吃一惊。
李赛笑着说道,“大伙记着了啊,都是朱总管的恩情,跟着我们总管,纳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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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士卒共甘共苦!”关先生赞道。
朱五俄然轻笑起来,大声说道,“回城,调集众将,我们好好筹议一下,怎们打金陵!”
傅友德目不斜视,在四周猎奇的目光下,把脊背扒得溜直。
霍去病!
长江天险,计谋纵深。
但是,随后他又问道,“鱼汤?”
士卒们冲着朱五的方向纷繁叫唤。本来朱五板着脸,没忍住,背过甚笑了。
正在暗下决计,内里一个四旬的男人,背动手笑眯眯的出去。
当下从速毕恭毕敬地说道,“李统领!”
“呵!”
本来觉得朱五只是将才,谁想到竟然是个帅才,弱冠之年部下数万精锐死士,水陆两军,纵横淮西。
关先生抚掌赞叹,“朱总管深谋远虑,关某佩服!”说着,又是一笑,“朱总管无需担忧官军,你可知为何脱脱兵败以后,没有再来?”
朱总管亲兵房内,傅友德正坐在一张椅子上。
“俺必然要好好干,毫不孤负总管厚爱!”
跟在朱五身后的李善长,带着些神驰,“他唱的是诗,赞霍骠骑,霍去病!”
关先生绕路塞外,攻陷元上都,辽阳,烧了大元天子的塞外宫殿,驻兵辽东,威慑高丽。
四周的亲兵都是定远军的老兵,随朱五从濠州起家,一起厮杀至今,各个都是一身伤痕。
他从戎两年别的没学到,但是端方学了个实足。他从戎当时候,班长不说开饭,就是饭菜放在鼻子底下都不能动。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看出了关先生的惊奇,朱五笑道,“看着多,实在都是定量的,我也不敢让这些大肚汉放开吃,一人一天半斤粮,勉强饿不着!”
关先生感觉眼睛不敷看了,粮食就是命,哪哥军头敢让士卒放开了吃。不兵戈喝稀的,战前吃干的,胜了赏点酒肉,士卒都戴德戴德了。
天下豪杰还在想着,如何守住本身的一幕三地,他已经想着雄踞南边了。
但是朱五天然有背工,练习!
李赛带人抬着几口大锅出去,锅里冒着腾腾的热气,竟然是萝卜杂菜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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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先生一阵大笑,“打的就是他天下无双,敌后横行八百里方显男儿本质。你志在南边,我等意在北方,汉家故乡。”
朱五送到了和州城外,抱拳道,“关先生,朱五就送到这里了,一起顺丰!”
“这~”傅友德谨慎的抚摩着,做工精美的铠甲,如许的甲,只在刘福通大帅的亲兵身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