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崇谟内心一惊,老道话里有话。他倒不是怕朱五,他是怕朱五今后卡住了江南的丝绸货色。
谢广坤坐在主位,动手一个四旬年纪,温文尔雅周身贵气的中年人。
朱五的总管府在用饭,不过大碗肉,大碗肉再大碗肉。
“扯,莲儿跟你蒲家一点血缘干系都没有,你叫的倒是亲热。”
“但是汉王对蒲家有些设法!”席应真端着茶碗,挡着脸,似偶然般的说道,“昨儿还抱怨来着!”
“这如何会?”蒲崇谟惊道。
谢莲儿前次给蒲家写信,求借蒲家的工匠都石沉大海,但是此次却俄然不远千里上门。
朱五去了王号,归顺朝廷,那也是有实知名江南之王。
“昨日刚到!”
席应真笑笑,喝口茶道,“你从泉州来?”
谢广坤脑筋转转,笑道,“对,也不是外人,汉王身边的席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