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看看蓝玉,后者正无聊的用长反扣手指甲。
………
信手在布上写道,“进城以后,不伤害百姓,不劫夺财产,不杀投降官吏。”
随后红巾反贼就杀上门来,现在城内守军不过五百,有多是老弱病残,如何能挡。
“为阖城百姓,为身家性命,降!”
官军已溃,朱五率兵一起追击,竟然没有碰到任何抵当,到了定远城下,所部一千余人,毫发无伤。
朱五顿时无语,这特娘的有毒吧。
本来濠州被反贼攻占后,他这定远县就日夜担惊受怕。好不轻易盼来了官军,谁想到才几天的工夫竟然败了。
两位幕僚在县令身后看的逼真,相互对视一眼,一人开口说道,“大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信上写得清楚,投降可保身价性命,现在情势大人三思阿!”
可现在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县衙里坐立不安。
“官军咋打的,我们就咋学呗!”二虎说道,“架上梯子往上爬。”
纵观史乘,从没有人如此做过。哪怕是汉高祖刘邦也是入关中以后,才和本地父老约法三章。
朱五老道来人四十多岁,慎严峻雅,不卑不亢的,心中升起几分好感。
只见城头上,吊下一个木筐。随后一个读书人模样的中年人,从筐里出来。
定远城下,战旗顶风做响,上书一行大字,濠州红巾左军批示使朱。
正说着话,前面有人喊,“五哥,城上有人下来了!”
李善长心中微动,“有民愤的,如何?”
县令身边,两位幕僚师爷也是六神无主的模样,只能陪着干焦急,也拿不出个主张。
“他真的肯保全本官的身家性命?”县令还是半信半疑,这也怪不得他,向来有人造反,第一件事就是杀官。
李善长笑道,“幸不辱命!”
“将军,何时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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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本身还是一个要饭乞丐,几个月后已是一军统领。造化弄人还是时势造豪杰,不得而知。
定远县令四十多岁,也算仪表堂堂。
从城墙下来,就有几个青年劲卒过来带路。他暗中察看,大部分的士卒虽说都在歇息,却全都席地而坐,兵器放在手边,随时可战。
这个行动是朱五一时心血来潮,可在李善长心中倒是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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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五淡淡的道,“朱五。”
箭射出来却没个覆信,眼看天快黑了,大伙有些心急。
城外,朱五正带着士卒歇息。
“你可拉倒吧,你那是送命!”朱五说道,“兵戈得动脑筋,不能鲁莽,官军打濠州的时候也没硬来,照你的打法,多少兄弟够死?”
“拿出去!”县令三步并做两部,走畴昔从衙役手中成果信,翻开来上面写着几行字。
李善长大喜,笑道,“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口说无凭。”
幕僚从速点头,持续说道,“门生能够保举一人,此人在乡野很有贤名,又是本县的大户,他去恰好!”
这年青人,定是郭子兴部下的虎将。
面前这青年,军不过千人,地不过一城,却能不骄不躁,以百姓为本,以百姓为念,可贵。
朱五正在顿时眺望定远城头,道人席应真靠近说道,“定远城小兵寡,官军方才大败,恰是民气惶惑之时。”
却说李善长回城以后,县令就急不成耐的问道。
可面前这位青年初领,只是寥寥数语,就显得心有百姓,见地不凡。
“鄙人李善长!”李善长笑道,“鄙人先回城,稍后去拜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