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董麒说话,小丫头已经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
跟从董麒而来的军人们则都没有动,只是看着董麒。
“王斯这厮还算有些心机,自知巫郡难保,事前已经做好了逃窜的筹办。”董麒嘲笑道,“只是晴儿女人被其带走,本将军归去如何向陛下答复?”
士卒分开。
“另有这等功德?”廉踌不等董麒说话,已经抢先说道,“既然上庸城空虚,我等恰好攻取。”
董麒固然已经官拜镇南将军,官职要比廉踌高上很多,但是,面对他的鄙言秽语,也只能难堪地一笑。
“廉踌存亡是小,如果是以而打乱了陛下的安插,本将军也难辞其咎。”董麒说道,想了想,“你可速带一支人马绕过巫郡,跟从在廉踌等人身后,如果廉踌顺利攻进上庸,你可自带人马返来,如果车尉果有埋伏,你可带人袭厥后,救廉踌出险。”
“廉踌那厮依仗陛下宠任,对董麒将军这般鄙视,将军又何必如此?”军人说道。
“并非末将不敢出战,陛动手札要么将在篡夺巫郡后马上班师回京,留廉踌将军在此镇守。末将觉得,陛下这等安排,必定另有奇谋,恐与陛下筹办北伐大计有关。若廉踌将军擅自出兵,与车尉树敌,恐车尉回兵,连这巫郡也要难以扼守。”
一天以后:
“报,城中遍寻不到王斯和凌詹二人,别的……”一名流卒跑到方才从城头高低来的董麒跟前,思考着要不要把上面的话说出来。
董麒的眉头挑了起来。
略一思考,董麒摆了摆手,表示部下人先将小丫头带下去,本身筹算亲身去太守府看一看。
“可知晴儿女人下落?”
“报。”一名军人飞马来到了董麒的跟前,“城外的蒋南人马已经退去,却不测在距此不敷二十里的处所碰到车尉的伏兵,人马折损大半,现已退守在一座山坳当中。请董麒将军示下,我等是否也要反击,将其一举剿除?”
“将、将军饶命,奴、奴婢只是太守府的一个下人,对王斯和凌詹将军等人的事情一概不知。”
“既然陛下已经亲派本将军在此驻守,城中统统人马便任凭本将军变更。”廉踌持续说道,“既然董麒将军如此畏手畏脚不敢出战,本将军自领人马出城。若今后陛下见怪,本将军自行承担。”
“车尉和蒋南都是曹魏之人,此番争斗我等恰好坐收渔利。传令下去,全军修整,没有将令不成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