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刘永大惊。
刘永几近是在羞月的声声响起的同时跳了起来。
此时,前面的大厅里,刘永正在和那名军人说话。
“来得恰好,朕正要找二人筹议大事。”刘永喜道,随后叮咛道,“乔喜,你且带程远先生去一清净之地歇息,要人筹办酒菜,不成怠慢。”
“你这丫头,这里又无旁人,假惺惺的做甚么?”镇静后笑道。
“青莲,你这是做甚么,如何来了也事前奉告一声,惊到了凤驾,看你如何是好?”羞月看清面前的人是青莲以后,立即抱怨道。
“朕要廉踌去镇守巫郡,意在将董麒将军调回,也好同谋北伐大计,却不想这厮如此令人绝望。朕料司马炎克日必定令人出陈仓古道,已派张绍和赵统将军前去镇守,京中只要董麒将军一人可委以重担,若再使其拜别,朕身边将无人可用。”
乔喜很快带着一个看起来和浅显百姓没有甚么辨别的人走了出去。
“是。”乔喜带着程远出去。
“遵旨。”军人承诺着走了出去。
“皇后娘娘岂可与奴婢同坐,如果被其他宫人看到,奉告给太后娘娘,羞月就算有十颗头也会被砍掉了。”羞月说道。
“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宫女一走出来,就跪在镇静后跟前,低声说道。
“你在此做甚么?”镇静后又问。
刘永在屋中走了几步。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宫女的身影俄然从前面的鲜花丛中闪了出来。
“廉踌这厮多次违背朕的旨意,导致有本日之祸。料巫郡弹丸小城,岂能久守?一旦巫郡有失,车尉大兵直逼汉中,我蜀汉岂不又要重蹈邓艾在时的复辙?”
“人在那边,速带来见朕。”
镇静后的小脸上刹时被一层淡淡的红晕覆盖。
“传朕旨意,要董麒将军和陈祗大人来此见朕。”
“这么说,你一向都躲在这里?”羞月吃惊道。
“自从廉踌将军偷袭上庸不成,反中了车尉那厮的埋伏以后,一向闭关不战。车尉很快剿除了蒋南的残存,并将蒋南斩杀。这几日,却反围困我巫郡,宣称要取下巫郡直捣我汉中。廉踌将军死守巫郡,何如城中人马未几,且王斯、凌詹等人所留粮草也已经未几,士卒多有出城投降者。廉踌将军无法,要小人连夜杀出重围,来找陛下要求援助。”军人一口气把事情说完,这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他晓得,本身刚才的行动差点就要迟误了大事,这一次再也不敢迟延。
“是。”青莲小声答复。
“你便是青莲?”镇静后有些吃惊。
“这个,主子不敢扣问,还是请陛下亲身来问。”乔喜说道。
刘永向上面看了看。
刘永赞成地对着羞月点了点头,说道,“你且在此与绮儿少坐,待朕措置完事件以后马上返来。”
“如何这么没有端方?”羞月急了,“如果被陛下得知一边有人窥测,将你拉出去活活打死,岂不冤枉?”
军人仿佛也对廉踌很有微词。
“廉踌将军不肯服从众将苦劝,执意与车尉为敌,且性如烈火,斩杀多名将士,众将士大家自危。还请陛下另择良将前去,不然巫郡危矣。”
就在这时候,一脸汗水的乔喜俄然从内里跑出去。
“要其出去。”说着,又看向了一边的军人,“你且下去歇息,此事朕会尽快安排人手前去巫郡。到时,还需将军带路。”
刘永看着程远,敏捷地思考着。
就在这时候,方才跑出去的乔喜再一次跑了出去。
青莲点头。
镇静后被吓了一跳。
“回禀陛下,宫门外有一个自称是来自洛阳的人求见。”
“但是洛阳方面的密探吗?”
那人不敢昂首,声音却很宏亮:“陛下有所不知,小人乃是曹魏朝廷骁骑校尉程兹之子。前些光阴,司马炎带剑入宫,诬告家父私通陛下,并联袂朱弘等人蓄意行刺司马炎,家父等人被当殿斩杀,司马炎命令斩首百口,当时小人在外,这才幸运逃过此劫。现在,家人均已不在,司马炎又命令严拿小人,小人日夜思念报仇,这才历尽千辛万苦逃到此地,望陛下出兵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