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马淳将军的端方在本将军面前做不得数。”廉踌被压住了刀杆,用力向上抬起,喝道。
马淳挂起长刀。
一边的副将担忧二人是以而脱手,仓猝过来相劝,却被马淳冷峻的目光逼得不敢出声。
马淳带领众将也敏捷分开了教军场。
马淳手里的长刀还是其父马岱当年利用过的兵器,不但沉重,并且锋利非常。
廉踌也被马淳刚才这一刀惊得神采突变,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嘲笑道,“马淳将军既知本将军到此,却用心摆此步地,非待客之道也。”
军人无法,只好催马向教场的一侧而去。
“好,随本将军去太守府听旨。”廉踌说道。
战马从人们的中间穿过,因为速率太快,撞翻了好几个正在练习的士卒。
“廉踌将军不成擅闯,把稳被伤到。”那名副将见廉踌飞马突入教场,急得用力一拍大腿,叫道。
“何来傲慢之徒,待本将军经验你!”说着,军人的战马向一边跳开,手里的长枪却顺势刺向了廉踌的左肋。
长刀腾空而下,直逼军人的头顶。
军人大惊。
马淳不睬会军人的嘉奖,却看向了廉踌。
“拉本将军马来。”
“还请马将军速速命二人停止,如许下去恐有毁伤?”中间的传令官看不下去了,对马淳说道。
站在高坡上的马淳冷眼看着,一声不吭。
“启禀马淳将军,陛下晓得廉踌将军兵败必投汉中,令人前来代替廉踌将军复夺巫郡,并要我汉中调拨五千将士伴同来人前去巫郡,还请马淳将军和廉踌将军速去接旨。”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长剑被打落到了地上。
廉踌的战马极快,赶在军人的枪尖打仗到身材之前,已经从其身边掠过。
军人有些吃惊,进而笑道,“本来这便是方才丧失了巫郡的廉踌将军,难怪这般在理,却本来是把在曹魏将士那边所受的窝囊气在自家兄弟面前撒了出来。”
“将军何来,可知擅闯教场者极刑吗?”
廉踌一巴掌打在了保护的脸上。
“本将军何需别人替代,待本将军接旨以后打发来人,领兵再去会一会车尉那厮,誓要复夺巫郡,也要陛下和马淳等人见地一下本将军的本领。”廉踌说道。
“此乃巫郡的廉踌将军,不成与之争斗。”刚才那名驱逐廉踌的副将这时候也奔了过来,对军人大声叫道。
“大胆,你这厮竟敢鄙视陛下?”
“陛下安孟焯于内,攘邓艾、司马炎于外,何其勇武,怎会信宠你这等金玉其外之人?泸水边惨败于南夷女子之手,巫郡旁避车尉之刀剑,失我国土,又崩溃于我汉中,廉踌将军公然非常人可比也。”马淳毫不客气,一番话说得廉踌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廉踌将军擅闯我教军场,几乎伤我大将,但是感觉本将军好欺负吗?”
廉踌手里没有了兵器,立即抽出随身长剑。
“马淳将军公然神勇。”军人说道。
廉踌这一刀再次落空,锋利的刀锋深深地堕入空中,把地上的一块薄薄的碎石片也劈作了两半。
长刀在粗粗的枪杆上方飞溅起无数火花,刹时折叠出一个直角形,落地的同时弹跳起来,几乎划伤了廉踌的战马。
“匹夫特也在理!”军人也被激愤了,大吼一声催马返来,径直向廉踌扑来。
没多久,偌大的教军场就只剩下廉踌和他带来的几名贴身保护。
那名副将见廉踌来势汹汹,担忧军人公然和他动起手来,仓猝在军人的战马身上抽了一鞭子,要其从速分开。
在世人惊诧的目光中,廉踌一向来到了刚才刺穿几个假人的军人的身边,手里的长刀一举,大声喝道,“这位将军,休要对劲,待本将军与你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