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决斗以后,有得是机遇睡!怕是叫都叫不醒那种!”
拓跋叮当嘲笑,“宋金刚已死,一枝花被囚,中原武林中又有甚么人,有资格作我敌手?”
“一枝花。”
赵行泼冷水道,“你那身板,另有自律才气,天生就不是习武的质料!”
赵即将昨夜碰到拓跋叮当和比武决斗的事扼要说了一番,牛大富闻言,道,“行啊小刀,先杀门徒,在杀师父,你这是要把天策阁灭门啊?”
说罢,飘但是去。
赵行想了想,一咬牙,从怀中取出五十两银票,“也罢,都给你吧。多出来的二十两,该吃吃,该喝喝,可惜得是,百花楼封了,不然还能够去找个女人。不过你放心,将来若要合适的女人没了,我给你说门阴亲,就给你合葬在你那两室一厅里!”
闲谈之时,门外有人拍门,开门一看,来人竟是杨得水,另有锦衣卫批示使薛应雄,世人见状,赶紧施礼,薛应雄摆了摆手,“我来看看你!”
赵行哈哈大笑,“那里是七日,这是给你的保命符。六扇门对比武决斗要求提早七日备案,但是能不能备案,给不给备案,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到时候,随便给他挑几个弊端,让他归去点窜,又一个七日,七日复七日,七日何其多?”
“你怕是不晓得拓跋叮当多短长吧?”
薛应雄摇了点头,“奇策倒是没有。不过,既然你们要决斗,我已经命人告诉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让他们派妙手前来助阵。”
“可!七日,就七日!”
这几月一向在忙案子,范小刀去靖国公府上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何况因为慕容的事,范小刀对锦衣卫心中有了隔阂,用心与薛应雄保持了间隔。
赵行故作游移道,“我们朝廷的决斗备案是七天,三日怕是难以成行。”
“小爷我差你那点钱吗?”
拓跋叮当道,“你有甚么资格谈前提?”
赵行道,“我不过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究竟。”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