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干系到他在金陵城今后的职位。
范小刀一脸坏笑,“摸到了吗?”
孔老二道,“我的胡大爷,别,千万别,这件事我已经报上去了,你们如果退货,岂不是让我难堪?”
蓝衫男人冲范小刀道,“二店主正在房内等你,请随我来。”
赵行老脸一红,“她是本地人,对金陵城熟谙,我找她是为了摸一摸金陵的环境。”
傍晚时分,一艘楼船,从远处缓缓驶来。楼船两层,高丈余,长十余丈,船桅之上,挂着一柄黑旗,除此以外,并没有甚么特别显眼的标识,孔老二见到楼船,道:“来了!”
范小刀奇问,“你们二店主又不是阎王爷,怎得你如此怕他?”
孔老二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冲为首的一名蓝衫男人见礼道,“七爷,这类小事,还用您亲身出马?”
孔老二道,“本来这类小买卖,我们二店主是不过问的,我但是费了好大口舌,把你们吹的天花乱坠,说今后要开辟西域买卖,才请了这么一尊菩萨,记着,等会儿见面,尽管竖起耳朵听,二店主如果问,就照实答复,如果不问,可千万别开口。”
蓝衫男人四十余岁,面黄肌瘦,双目迥然,听到孔老二的话,神采一沉,“二店主都亲身来了,我不过是给他白叟家鞍前马后出点力量。”孔老二自知讲错,被蓝衫男人怒斥,吓得不敢胡说。
不半晌,舢板靠近楼船,两根长索,从楼船上探出,勾住了舢板,将舢板和中人拉上了楼船。
城内热烈不凡,城外却非常安静。
当站在楼船上时,范小刀才感遭到了这艘楼船之大。高低两层,算上船面下的一层,足有两层楼高,人站在船面上,显得非常纤细,这艘楼船,单是内里的装潢已尽显豪华,两侧有船弩,船头之上,有一门红衣大炮,甚是显眼,很明显,这艘楼船,原是一楼战船改装而成。
赵行哂然,“是你看中了人家的银子吧?”
城内张灯结彩,为了此次大赛,很多商家也早早的在城内造势,气力弱些的,冠名一些官方步队,气力强些的,像江南布行商会、九马茶会等,则亲身组建步队,更是打扮了灯车,在城内各大街道游街,更故意者,从青楼画舫雇了些歌姬,在灯车上吹拉弹唱,载歌载舞,引来百姓围观,好不热烈。
蓝衫男人冷眼看了孔老二一声,从鼻子里挤出一句话,“胡掌柜都开口了,你就上去吧。”
城外的百姓,该插秧的插秧,该打渔的打渔,日子还要持续。
范小刀点头,“恰是。”
范小刀道:“你哪一点都比她好,但你不是她。”
顾大春笑道,“老孔,我们出门做买卖,讲究和蔼生财,又不是打打杀杀。你多虑了。”
就算是总督徐亭,也没有这本领。
这不由让范小刀对楼船的仆人生出了猎奇之心。
傍晚非常,彭御史派人送来了一万两银子,说是给六扇门办案的用度,范小刀倒也没客气,“这彭瘦子,是小我物,能处。”
这不由让范小刀心中充满了猎奇。
“不知如何称呼?”
孔老二目露感激之色。
孔老二带来动静,第一批货交货时候定在了蒲月初五。
范小刀道:“越来越成心机了。”
说罢上了舢板。
端五节。
孔老二本正要上去,却被蓝衫男人怒斥道,“二店主谈事,甚么时候轮获得你了?”
赵行站在门口,望着徐妙子的背影,叹道:“也罢,早说明白了,免得拖拖沓拉,天涯那边无芳草。”
徐妙子是个美人儿,也是个妙人儿。
范小刀苦笑,“这句诗,并不该景。”
毕竟,此次来的人物,传闻是二店主。
安排在这个节骨眼上,最为得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