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道,“起码我们在这个位子上,另有要死守的东西,另有保护一方的心,我们问心无愧,如果换作别人,占这个位子,很轻易成为进犯政敌的东西,你想想这两年,金陵城内,谭时行变成了多少冤假错案,我传闻谭时行被杀以后,金陵城内很多百姓家燃放鞭炮庆贺。而形成这统统的人又是谁?”
两人畅怀痛饮。
偶然候,明显晓得谁是凶手,但是却冒出各种百般的人或明或暗的禁止。偶然,找到了充足的证据,终究却成为下属们政治博弈的筹马。
从谢愚那边告别,两人表情沉重。
有些事并不对,但倒是精确的。
赵行道:“我们在做精确的事,又需求跟太子交代甚么?”
两人沽了两坛酒,来到钟鼓楼下,一跃而上。
当务之急,是要在钦差大臣到达金陵之前,找到铸币局的账簿,以坐实谢芝华的罪名。但是,牛恭已死,冯群又甚么都不肯说,对铸币局一百余人停止了不下于三次的盘问,都没人晓得这些钱是如何畅通出去,更没有人传闻过有账簿这个说法,让范、赵二人也不由思疑,他们暗里发卖假钱,到底有没有账簿。
范小刀哈哈一笑,“不错,我们在做精确的事。好兄弟,干杯!”
谢愚又道,“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承认这批钱的合法性,并且当作正式货币,在市道上畅通。但如此一来,相称于超发了两百多万两的货币,必将会形成物价通胀,而全部江南,一年的税赋也不过三百多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