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骇得要死,想叫却又叫不出来,想挣扎又动不了,只无能瞪着双腿试图踢开他。
可矮冬瓜看我动,立马反手把我扇回床上,然后起家拽住我妈的头发,拖着她就往外走,嘴里还骂着刺耳的脏话:“你妈逼的,你皮痒了是吧?那好,老子就打死你,也让你们母女晓得,你们是吃谁的饭长大的……”
我当时也不晓得如何回事,俄然心就慌了,突突的跳个不断,浑身没有一丝力量。
第一次尝到了那种心急如焚又无能为力的无助感,本来糊口能够暗中如此。
这是我人生独一的但愿,原觉得只要熬过了这个学期,统统都会变好的,可现在看来,怕是熬不到阿谁时候了。
甚么……甚么直接拔擢门生当护士,甚么还没毕业就拿人为?我被他说得一头雾水,看了看他,又转畴昔盯着矮冬瓜,我不信赖他会那么便宜我。
“妈……”我好惊骇,镇静得六神无主,找不到任何能够求救跟依托的人,等我想起来要去报警的时候,房门已经开了,一双大脚很快呈现在门口。
我已经是她的负累了,我晓得她是为了我才甘心跟了这个矮冬瓜,每天忍耐着他恶心的身躯,低声下气的活着,我不能在成为她的负累了,不能……
他力量很大,一只手掐住我的两只手腕,按在我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然后用他那恶心厚重的嘴唇在我身上肆意啃咬,恶心得我好几次想干呕出来。
我被他扇得两边脸都肿得发麻了,沙哑着嗓子喊我妈:“妈……妈,救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