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姓欧阳,真是个很好听的复姓,可惜人不咋滴。
起首去了十三床,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半靠在床上,对着电脑忙活,看着非常忙。
就是两个护士特烦躁,仿佛特别嫌弃插尿管这事情。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不脱裤子如何插?”
他笑了,感受像为我捏把汗:“总算是听出来了,不然我这脸就丢大发了。”
话音落下去的那一刻,我较着听到了徐玲跟李红梅落井下石的嬉笑声。
我拿起他还剩着大半碗汤跟面的一次性碗,一声不吭的扔到了内里的渣滓桶。
吴护长脸黑:“这叫查抄吗?”
我还当他不想帮我呢,直到他难为情的,偷偷把手放在本身小腹往下的处所时候,我才明白他刚才在难堪甚么。
我点头,似懂非懂。
我当时在最前面,用心致志的看,手还不自发的跟着她的节拍摆动起来,也忽视了那根不太美妙的东西。
他看吴护长走了,立马回身坐回电脑前,“哒哒”的敲键盘。
我看着她在最后一边擦拭完尿管后,直接把有我小指普通粗的橡胶尿管从他阿谁东西里插出来,当即双腿一夹,说不出的难受。
他也不催我,一向在叩击。
我想跟他伸谢,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回身出去干活了。
阿谁病人明显也是痛的,哼哼了两声,不过没叫出来,估计女的太多,拉不下脸。
等她训完话,早会就闭幕了,她叫了我一声:“你出来一下。”
吴护长是我的带教教员,李红梅跟徐玲跟了别的两个护士。
一开端还尽力的想去辩白、记着她的话,厥后完整放弃了。
我找不到辩驳的话,只能照做,再次去把病人的裤子。
以后大师的视野转移到一个一样很年青的大夫身上,挺浅显的长相,胜在够洁净,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受。
这些最起码的能被人尊敬的东西,我一样都没有,别人不欺负我欺负谁呢?
吴护长这才让别的两个护士筹办,我才松了一口气,掌心都在冒汗。
……我、我们插啊?
再归去吴护长跟其他护士已经站在内里了,李红梅跟徐玲也站在一边,此中一个护士拿着一个交班本在念科室住院病人的环境。
真的,直接上手,我当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是浑身颤栗,鸡皮疙瘩直冲头皮。
她倒是没甚么感受,抓起来就是擦,三遍过后放下,开端上尿管。
我当时没想到他会翘起来的,依着刚才的经历,用力往下一扯,一把将裤子褪到了他的膝盖。
她说了十来分钟就结束了:“护士交班结束,请值班大夫弥补。”
估计是要骂我的,我低头想跟出去。
可转念一想,我有甚么值得别人尊敬的呢?我长得标致?还是有钱?再不济也有一份稳定的事情,一技之长?
他合上电脑,看到那么多女的,神采有些不天然,支支吾吾的答复:“试过了,一滴都出不来,现在胀得特别难受。”
我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能够是因为太镇静,脑筋都是乱,半天辩白不出是甚么声音。
我没理睬他,他也见机的没再说话。
不过还是尽量的给我们讲授:“插尿管的第一步就是消毒,因为管子是要插到病人体内的,以是绝对不能草率,不然很轻易传染的……”
脸不知何时已经火辣起来,呼吸短促,浑身高低都不对劲了。
……我偷偷的望向欧阳,想着他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本来不是为我捏把汗,可我还是忍俊不由。
我差点没吓死:“脱、脱裤子?”
我低着头,有点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