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昏君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起码帮了她的大忙,让她免受半年面壁的奖惩,马草率虎勉勉强强算……算那么一丁点好人吧。
叶天摸了摸鼻梁,叉叉的,老衲人说得这般客气,还真不美意义扣人,唉,白搭了哥的一番苦心了,不过想想,小野猫被关了蛮久了,那野性估计也消磨得差未几了吧?
看到小野猫投来的不幸兮兮的乞助眼神,叶天心中一软,悄悄点了下头,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唉,谁让哥心软呢。
谭君绮顿时吓得俏面惨白无血,玄门教规,峻厉非常,她曾亲眼目睹过几位师姐因冒犯门规被严惩,此中一个更是被拔除武功,逐出师门。
水冰月扳着脸,一言不发,任由谭君绮跪在地上痛哭,直至她全宣泄出来,才寒声道:“君绮,你可还记得本门门规第九条?”
叶天微眯眼睛,打量面前这一名沙门护法高僧,目光转到站在玄苦大师身后的水冰月身上。
这会,一名狱卒仓促出去禀报,外头有一个自称是谭府的下人,求见谭君绮,说是主母病重。
这水冰月五官秀美,身材也不错,算得上老美人儿了,起码,风味犹存吧。
谭君绮心性纯真,玩皮好动,被关了好几个月,几近要憋坏了,一瞥见到师父,立时哇的一声痛哭起,统统的委曲与不快在倾刻间全都发作出来。
北方兵变固然安定了,局势渐稳,但内阁大学士谭江民身为钦差大臣,仍旧留在北方持续监察,至今还未回京复命。
道袍拂尘,还很有几分仙风道骨,也不知真的跳出了三界以外,不在五行当中?
本已给吓得面无人色的谭君绮不由一呆,昏君竟然为我说好话?
他想到了受伤窜匿的秋月姬,如果操纵魔门中人来对于玄门,不晓得能不能行得通?不过,他随即否定了自已的设法,这体例太冒险了,不好玩。
叶天轻咳一声,淡然道:“水居士,谭蜜斯当时只是跟朕闹着玩,并无行刺一说,之以是拘禁狱中,是因为其父谭学士之要求,谭蜜斯并无甚么错误,只是玩皮了点,嗯,率真本就是她的脾气,这不算出错吧,水居士,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