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堂弟扶着墙,走去刮锅底灰,我看着都痛啊。
我爸白了我一眼,才说道:“这个病院没法治。”
零子听到我的声音,看到我来了,跪得更低,低下头,倒着看着我,朝我眨眼睛表示着。跟他合作这么长时候,我天然晓得他的意义,那是让我帮手劝劝啊。
撞到,这里并不是指被东西打到,而是撞邪的意义。
零子根基上已经走不了路了,等我们吃饱饭了,他才勉强站了起来。不过他底子没饭吃,因为二叔叫他去刮锅底灰去。
以是出了这事的时候,三个堂弟被跪在客堂,房间里照顾的是婶子,那四叔还真没见过面。我爸说四叔在老房祖宗牌位那边跪着呢。
给我这么一刺激,二叔拿着那竹扫把的竹便条,指着堂弟就骂:“你还说你学得有模有样能出师了?啊?他们让你带出去装山猪,就这么返来的?早晨见到黄鼠狼要如何做,他还小不晓得,你也不晓得吗?你们几个,就算不是学这个的,那听白叟讲故事也都听过吧,如何一个个就不明白呢?”
“关黄鼠狼甚么事?”我迷惑的。
二叔没好气地说道:“送病院诊断出来的也就是个癫痫,今后就是一个疯子。”
但是回到故乡才发觉真不对劲。来到那小堂弟的家,客堂跪着三个大男孩,堂弟也在此中。一旁的二叔,另有几个叔叔,应当都的那些孩子的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