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慢地跑到那免费柜台旁的一棵树旁,用力折下一根一米多长,有比一根手指还粗的树枝。在发展的树上折树枝因为有水分,比较难折下。我当下就跟开挂了似的,底子顾不到手上的痛,竟然两三下就折下了粗糙的树枝。
一旁那十七八的少年没好气地说道:“再多人来也找不出来的。这类事,年年要有一两次。还不是他们家孩子本身闯的祸。”
我拿着那树枝狠狠对着地上靠近我哥哥的影子刷地打了下,一下又一下。我打!我插!我刷!我每一下我都用尽尽力。我还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想如何样?啊?你敢动我宝贝幸运(幸运是我女儿的名字,这个在前面说过。宝宝刚回家,早晨就有蝙蝠飞进房间。是意味福分的。我就娶了个谐音,取名幸运。)哼!我敢动一下,我就把这片芭蕉都烧了。你妈的,来啊!我他妈还买得起这些个烂芭蕉。我就砍了,烧了!烧不燃我就泼汽油!妈的!你敢动我宝贝幸运尝尝啊!啊!尝尝啊!不就是个芭蕉吗?我还怕了你了!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放过你。老板!给我把菜刀!我劈了她的芭蕉心!我烧了!灰都要和水喝下肚子去!我看她还敢动我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