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不是天马山吗?”我指着一块布告牌问师姐。
“能如何办?现在她在暗我们在明只能守。我们已经进了天马山的范围,我的双生眼被整座山的阴气压抑看不到太远的处所。只能等她暴露马脚了。”
“你如何了?”师姐停下车转过身子问我。
“我方才就在你身后,一句话都没说。”
刺啦一声,皮卡俄然一个急刹。我没筹办一头撞在了前排的椅背上,还好不疼。
“这...这如何能够?!”我惊呼,本来天马的两条前蹄竟然是牛头上的牛角!天马山就是牛头山!
“活人还是...”我预言又止,不晓得该如何说。明天的女司机可不是浅显的幽灵,她有实实在在的肉身。固然已经残破不堪但是不成否定那毫不是魂体。
“师姐!你在哪?”固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我仿佛真的有点惊骇了。
我提着大包小包下了车,师姐已经一马抢先的上山了。
“师姐这么说仿佛也有事理。”我的内心摆荡了。
女鬼跑了,只留下一辆残破不堪的皮卡和一口被压到变形的玄色棺材。
实话说要不是我运气比较好没有伤到关键现在能够已经在何如桥喝汤了。我从车厢里爬出来的时候头上的鲜血已经恍惚了双眼。模糊中仿佛看到了许很多多的身影在四周。
这辆皮卡质量倒真是不错,这么一番折腾下来竟然还能策动。固然有些颠簸但是总好过步走。
师姐递过来一小瓶东西说:“挤两滴在眼睛里你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