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标记留给我,我实在是想不到另有其他的甚么启事。
但有的东西,既然畴昔了,那便成了回想,我不但愿你一向纠结于畴昔,你要做的 是现在拿上照片原路返回,这前面所牵涉到的东西,并不是你现在的力量能够窜改的,听爷爷的一次劝,趁现在还来得及。”
我看动手里的标记,标记看起来有些像是一颗眼球,但在这颗眼球里,却又能瞥见火焰和水流模样的陈迹。
甚么意义?
在看着这张照片时,我的大脑也不由自主的回到了那段影象。
这一夜,我睡的极不平稳。
再就是那张卡片上的标记。那标记给我一种熟谙的感受,但究竟是甚么,却甚么也想不起来,莫非爷爷是想让我先从阿谁标记体味么?
信纸不大,上面的内容也没有多少,我大略的看了一下,可当我看完这上面的内容后,脑筋里却只要四个字。
我又将爷爷留给我的信拿了出来,这一次,我先看了照片,又看了那张纸上的奇特标记,最后我才拿出信,这一次看完以后,我却有一种明悟的感受。
照片上面,则是那张灰白的纸,这纸很硬,摸起来像是一张硬塑料膜,在这张硬邦邦的纸上,我瞥见了一个标记,一个非常奇特的标记。
将信纸反几次复的又看了一遍,却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我也钻出了帐篷,出来的同时,温雅也恰好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我下认识的昂首望向温雅,可接下来呈现的一幕,倒是让我猝不及防。
爷爷说过,我要面对的东西,并不是我现在的力量能够窜改的东西,我固然不晓得这东西到底是甚么,可爷爷既然能晓得我必然会返来,所说的阿谁东西恐怕不简朴。
本来,我瞥见的东西,从始至终都没变过,不过跟着画面一次又一次的清楚,我瞥见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
信封上干清干净,甚么东西都没有,我没有理睬,扯开封条后,一张已经泛黄的信纸从信封里掉了出来。
这棵树……就是村庄口那棵,母亲就吊死在上面,我不成能不晓得。
内里的天已经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