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充满着无尽哀意的《满江红》。
“如果宦海上的事,都照你这么一板一眼的去办,那满朝文武,还不都得弄得是大家自危吗?如果这大师都不想当官,大师都不敢当官了,你让天子老如何办?你不是整天口口声声,说甚么国法国法,你晓得甚么叫国法?”
“实在是一开端我回办公室的时候,老苏看到了我拿着那份稿子,他猎奇之下就拿起来看了眼,没想到一看就停不下来了,以是他说他要先看看……”
马文的这番话更是说的总编的猎奇心越来越大:“这书真的这么吸引力?老苏的目光但是很高的,老编辑了,他甚么书没看过,姑苏大名鼎鼎,写《美食家》的阿谁陆文夫晓得吧?老苏都跟他谈笑风生!普通的稿子底子就不能入他法眼的。”
“几年前,你抓住刁某的一点儿不对,就一纸奏章欲将刁某置于死地。可成果如何样?我不过就是官降几品,我不是还穿戴这身朝廷命服吗!”
想到这里,总编才有些吃惊起来,莫非这本书真的出乎预感的好?老宋那家伙在信里没骗我?但如何能够嘛,这作者不是一个高中生?
“好,就让刁某来奉告你吧。国法,国法,就是皇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