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小我都下来了,金雷的耐烦也差未几告罄了,凑过来正要问我话,对讲机来传来痦子保安的“嘘”声。“那间病房有动静。”
“哎哎哎……”金雷还想再问。
痦子保安的耳朵是猫耳朵啊?还是雷达啊?如何这么灵?
“拍门声越来越大了……咦,内里的那两小我也醒了,是不是喷雾剂的剂量用的不敷大啊!”我们所躲藏的位置,都没法看到病房,耳朵里也听不到甚么动静,就只能听痦子保安“现场直播”了。
金雷眼中有点对劲,神采却很嫌弃。“切”了一声,打掉我竖起大拇指的手。“你小子别跟我来这套。你连落地窗都没关,等着被人发明我们‘到此一游’吧。”
其别人听没听到甚么我不晓得,归正我是甚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一间间去找,傻不傻呀?
“啊?”金雷一愣,立即被转移了重视力,探头探脑地朝楼下的病房阳台上看。“没有关上么?我先出来的……还真没有关啊!王野,是不是你小子给忘了?……我去,这你都能忘了?等着,我这就归去重新关上!”
我能体味他的难堪和不甘不忿,实在我何尝不是如此!
“痦子,你在树上藏好!”我一边叮咛痦子,一边拉着金雷往最底层的空调外机框巢地下缩。
我们个人昂首往上看,那窗户里还是黑灯瞎火的,不晓得痦子保安是如何看出有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