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确是一件显得我太没用的事。
“咦,这不是莫总的女朋友么,如何这么巧,也在这?”她像是明知故问,又像是真的在迷惑。
那一瞬我不由想问他,不久前刚抱着我说想我的话,都是大话咯?还是,抱着我看着我,但在内心实在是对艾娜娜说的。
兜兜转转了小半会儿,太阳的光也垂垂的弱了,我深思着艾娜娜应当是走了吧,我的腿也才刚好,走了这么一大圈,也有些酸痛了。
“这是如何回事?!”她的笑终究收了起来,一双眼透出冷酷的光看看顾余风又看看我。更冷酷了。
一向晓得,阿谁女人比我优良太多太多,非论哪一方面,在人群中她都显得那么亮光。
但思来想去,再瞧先前顾余风也没说实话,只是说不谨慎摔着了。我如果说的话,又显得那么子虚。
绕着病院的花圃走了一圈,无聊的时候就取脱手机上上彀,撩一撩伍佐,而我还是不敷胆说出轻生的事。
但跟先前将袁心蕊和李牧捉奸在床时的感受又大相径庭。
可到了还是没问,甚么也没说,沉默着踱到床边,侧身背对着他就躺下。
“阿谁,是很巧哈,呵呵,我,我也是不谨慎摔着了,住隔壁病房呢,传闻顾总也在,就,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打搅你们了。那我先归去了。”我脸上的笑容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顾余风则是平常一笑:“呵,瞧你说的,当然不能了,之前年青么。”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两人的神采,但一层层浓烈的含混气味早就漾满了全部病房。
想着想着,我感觉本身的脑筋快炸裂了。猛的将被子一扯,捂住了头,扯着被角的手指紧了又紧。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也听不下去了,回身就出了病房。
“我没事啊,只是不谨慎摔着了,你怕甚么,不是还好好的么。”顾余风语气柔缓的安抚着她。
再看他那一脸写着我就是用心的得瑟神采,先前的甚么爱啊想啊,全都从我脑中消逝了,独一的动机就是能把他的嘴封上!
艾娜娜也不是傻子,经他这么一提示,再看看左边的床位,洁白的枕头上另有几根我落下的长发。统统都了然得不能再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