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痕会心,也是捏紧了指头,薄纱讳饰的斗笠里他的小嘴巴必然念叨起来了。
是啊,我还没答复他呢,我得说点甚么。
“蛙来,带路!”捏起手指,我持续装模作样。
迈步走进内里,才走了几步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进了鼻子,弄得我也不由自主地举手掩了下鼻子,再向前几步,我就看到地上一堆血水烂骨,另有一些不晓得是甚么的层层白丝,瞧这白骨中间的碎衣屑,仿佛是这里的衙差。
“仙师,这是去牢里的路。”身后,官老爷谨慎翼翼地说道,我低声道:“那边恰是煞气最重的处所。”
来到一处院子,那穿戴官服的人已坐在那边喝茶,瞟了眼我们不屑道:“你们就是捉妖人?”
也是,给“神仙”带路,当然不会是浅显的青蛙。
“大胆,如何跟我家仙师说话?”
转头看着我,他缓缓举起双手作揖道:“有眼不识仙师,还望仙师恕罪。若那妖正在这里,还请仙师立即将它拿下,为百姓造福。”
左手拂尘一个劲地甩弄,右手冲天一指,我喊道:“雷来!”
“道法天然,你该说的当然是符咒。”
“喂,你们在干甚么?”衙差吼道。
或许是内里吵的短长,轰动了内里,一名穿戴官服戴着官帽的人在世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站在大门口,他看了眼我和青痕,又看了眼满街的青蛙蟾蜍,低声对着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回身走回。
青蛙蟾蜍不知从那里蹦出来了,一只只向着衙门口堆积而来,两个衙差瞅着从衙门内蹦出的一只只蟾蜍,眼睛瞪的滴溜溜圆,衙门口满是看热烈的人的叫唤,“我的天哪,这是如何了?”
进了牢子,一股臭味扑鼻而来,青痕愣住脚步捂住鼻子说道:“好臭!”
加快脚步向着那些小牢子走去,百语百语,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一间间过一间间看,内里的犯人不是躺着不动就是成了残骨,没有百语的脸,倒是有一间牢门并未锁上,内里空无一人。
“恰是。”
青痕一喊,那衙差原想说些甚么愣是憋回嘴里,没敢说出来。
该说些甚么我早忘的一干二净,明显是我想出的这折子编的那很多瞎话,可我现在甚么都记不起来了。
“那妖还未现真身,小仙只是追着它来到这里。”
“这一处是女牢,有个婆子在这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