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发簪,将长发尽数高高束起,结一个丸子绑在头顶,扎了两根长长的红色飘带,我内心暗自嘀咕,只不知我这荒唐的体例可行得通。
“费甚么劲?”
低头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叫他找件红色衣服换上,看着他乐呵呵地跑进院子里翻弄着衣服,我也从院子里找了件男人穿的雪色长衫走进破屋内。
“小见!”他刚喊了一句便抿紧了嘴,尽管一双大眼睛瞪着我好半晌不说话。
是他么?
公然,有很多叫不着名字的小虫子在这里飞来飞去,握紧拂尘,我照着它们扫畴昔,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那拂尘在我手中不知画了多少个圈,这几圈下来,小虫子早已在乱七八糟无头无脑的状况下飞的无影无踪,低头一看脚下,另有几只正抖着翅膀的飞虫在挣扎。
找到拂尘我拿在手里一个劲地摇摆,我不晓得那些羽士道长们平时是如何玩弄这玩意的,这东西又作何用处,眼下,我只要将它玩弄的顺手便可。眼睛向外瞅了一眼,看着院中半人高的杂草,我乐的跑了畴昔。
打着哈欠,我走到青痕身边一头倒下,若说不累,那是瞎话。
嗬!这东西是专门赶飞虫的吧。我内心揣摩,就听身后一阵脚步声,吧嗒吧嗒。
向着男人走去,就见他手中已经抓起一件衣服,满眼诧异地看着我说道:“你家还做衣服?”手指屋檐上、树上的那些衣服,他看着我惊奇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瞅着一向陪在我身边的青痕,我问道:“现在我们去救百语如何样?”
“我听不懂。”青痕几近是闭着眼睛在说话。
破屋里,那男人公然还是靠着墙壁合着眼。瞅着他的伤口不再流血我松了口气,只要他,我帮不了,因为我不晓得该如何帮。
必然是青痕。
没工夫跟他废话。
学着百语的模样,我蹲下身子轻抚这些白狼的脊背,而后也不管它们听懂与否,尽管嘴巴里低声说道:“睡吧睡吧。”这些白狼这几天也是被折腾的够呛,刚才又在山里一阵扑腾,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便围着青痕一个个趴下。
“甚么体例?你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