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那只鸟，我梦里虽没见到它，但有听到它的叫声，是它的声音。”
云上摇点头，“四百年没人见过他，都是幽叶在替他说话。”云上微微侧头道：“我前次去也没看到他，不过幽叶拿着他的头发。如果小见的话......”
甚么？这一次轮到我惊诧不已，这是如何回事？
那驼雕明显晓得短长，半空中身子一转，堪堪避过火球，火球从它身边划过期，竟撞击出一道长长的红色雾气。
“千景昏睡那年他十七岁。如果与玄武之神结契，那么即便昏睡四百年，他也是十七岁的模样。”
我正发楞，四周仿佛刮风了，溯月靠前一步，挡在我的身边，将我的头悄悄压在他的胸口，我眼睛向着四周瞟去，我们四周的沙子飞了起来。
“在梦里看到的，它在夜晚的山壁上。”
云上盯着那巨鸟，忽地说道：“这是驼雕，是沅雾的怪鸟。”
我们尽管追着沙蛇走，我偶尔转头看去，如梦中普通，那沙地上留下了我们清清楚楚的几行足迹。
我摇了点头。
云上、泷司向着我们靠过来，我们四人聚在一处，他们的神采都很庄严，想来是这阵怪风起的俄然，再细看，我们身边的沙子的确飞的古怪。
“我在戈壁里，然后看到了这花瓣，它带着我进了一个天井找到千景，千景在一个气泡里，他带我去了一座山，给我看了子午草，奉告我是能够解傲暴虐的。”
空中俄然传来鸟叫声，那固结蛇形的沙子忽地散落，回归到这无尽沙海中，我们四周又再空空荡荡，昂首看去，一只庞大的鸟从远处飞来在我们头顶回旋。
“那它是......”盯着那鸟我有些奇特，不是九逍大陆的鸟如何会呈现在九逍的天空，身后溯月牢坚固过来，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内心非常欣喜。
“但是周公的梦里。”
“你明显梦见山，却带着我们来沙海？”云上神采泛白，“你说你做梦也不好好做，连座山都认不得！”
“他为甚么会在气泡里，那气泡是甚么？仿佛水里的鱼吐的泡泡。”我问道。
“他醒了？”溯月看着云上问。
木然，看着云上我沉默无语。
这甚么人！我梦里那山也没把名字写在山壁上，我如何晓得是甚么山！
不自发地抬手环住了溯月的腰身，他一怔，低头在我耳边轻语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