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伸谢,花芸忙摆手禁止:“别,我是怕你和他们打斗受伤,到时候连裤子都脱不下来!”
张勇靠近我,悄声说:“我们跑吧……”
我眼睛一瞪:“跑?今后还咋来这个场子混?又咋跟方辉斗?”
“把它的皮剥了,害得老子当了回傻比!”
非常钟后,投注结束,世人全数来到斗狗围栏处,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等候一场可贵的好戏。
只见贱贱猛地窜向中间的枣树,后腿蹬地,纵身奋力一跃,爪子扒住树皮蹭蹭地爬了上去。
见她气质咄咄逼人,为首的几个家伙只好抛弃了手里的砖块,讪讪地后退几步。
“这个贱贱,明天发神经啊,如何逃窜呀?”薛菲儿抱怨道,她仿佛并不心疼输掉的十万,刀哥则直皱眉头。
“啪!”木棍砸到院墙反弹返来,冲在最火线的小秃顶顿时倒地。
瞬息间,因为刀哥和花芸的资金投入,干巴巴的粗面馒头,当即变成了甘旨适口的蛋糕。
我吼怒一声,身后夺下那人的竹竿,张勇也手持木棍,跟我并肩迎敌。
“为啥?”张勇惊奇地问。
“草!敢碰我老婆?等买完再揍你!”
“哈哈,我赢了一万,傻比才去买贱贱呢!”
“稳赢啊,十万变四十万!”张勇非常冲动,“晓飞,我们买多少?”
“赔率太低了,要玩就玩大的。”我用心撇了撇嘴,“等机遇,狠赌一把!”
张勇哭丧着脸说:“晓飞,我的五万打水漂了,早晓得不买了。”
“那我买了啊,押贱贱五万,我感觉它能赢赛虎。”张勇心痒难耐,从包里取出钞票。
“卧槽尼玛隔壁!耍老子玩啊!啥狗玩意!”
我想反对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砖头即将击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