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芳心领神会,乐不成支地连连点头,笑得跟朵花似的。
他站起来扭扭腰,不由地喜形于色,持续尝试了十几下,发觉腰部轻松,仿佛不再有疼痛。
他忿忿地说:“男人没有薄弱的本钱,只能被女人耍弄,等我短长了,必然要狠狠奖惩这些小富婆。”
我明白他意义,忙问:“萧冉是不是喜好玩游戏,她当女王,你做仆从,然后拿皮鞭抽你?”
我点点头:“好吧,看在你劫富济贫的份上,我能够尝尝帮你,但必须遵循一条原则。”
我连夸带损地说:“很好!很好!但是,做小白脸做到你这个份上,的确够惨,快下岗赋闲喽。”
吕基直点头:“我是纯爷们,如何会找基友?现在的女人都有暴力侵向,喜好当女王。”
手指的轻捻弹拨中,赵所长的八字眉微微颤栗,不断地喃喃自语:“好酸啊,舒坦……”
吕基大言不惭地侃侃而谈:“嘿嘿,女报酬了赚男人的钱,职业分为蜜斯和小三;男人为了赚女人的钱,职业分为鸭子和小白,我呢,就是专门为富婆办事的小白脸。”
我没多说甚么,刚才的那针只是大要上减缓了腰痛,想要根治,起码需求扎一周时候。
一缕青烟,从吕基的前面袅袅升起,很有一番意境。
“啊……就是这!”豆大的汗珠从赵所长的额头哗哗地滚落。
我没有直接答复,用心挤眉弄眼:“芳姨,多筹办几瓶冰啤酒,等会一起嗨皮嗨皮。”
随后,我调剂呼吸,凝神行气,手腕快速颤栗,银针当即扎入长强穴,吕基的身躯也随之颤晃几下。
单从穴位的名字看,就足已让人产生无穷的遐想。
吕基恭敬地说:“明白,明白,刚才的芳姨是她妈妈吧,两人长的挺像。”
吕基信誓旦旦地说:“我发誓,骗你我天打五雷轰!”
“你诚恳地撅着,非常钟后我再返来,想放屁请自便,但别在我床上拉屎!不然让你菊花残满腚伤!”
赵所长感激几句后,规复了不威而怒的架式,对劲地挥挥手,带李警官分开房间。
吕基不美意义地笑笑:“嘿嘿,风俗了,风俗了。”
我推开房门:“能满足技艺超群的女人,才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不然如何能证明我银针术的能力?”
吕基说:“飞哥聪明啊,她就爱玩暴力游戏,可惜老是我跪着被虐,她向来不受虐!”
我随口对付几句,做好了消毒事情,然后取出一根银针,把它顶部缠绕的红线取了下来,找准吕基的长强穴,筹办将针扎入。
它在人的尾骨端与后门之间的位置,大师恶作剧常玩的“背后戳裆”游戏,就是用手指进犯此部位。
我提示道:“实在你的根本前提不错,我用温针疗法刺激你的经络,对峙扎三天,结果必定能达到,但会不会再变大变强,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细心瞅了瞅,发明吕基背后有几道浅浅的印迹,估计是暴力游戏时留下的伤痕。
我抓起银针等东西,边走边说:“持续对峙,别乱动!”
从他的眼中,我清楚地看到,一颗孤傲无助的灵魂被我抓住了。
吕基欣喜若狂,冲动地说:“没题目,多少条我都情愿!”
吕基忙说:“以是才求你帮手啊,只要能像梁辉刚才那样短长,我就是你虔诚的小火伴!让我向东毫不敢向西,让我打狗毫不敢撵鸡!”
不管你是淑女还是蜜斯,是白富美还是高富帅,只要想针灸,就得乖乖地服从我的叮咛,吊丝的虚荣心获得极大的满足。
李警官扑灭卷烟,笑着说:“这是我们的赵所长,腰疼病好几年了,你有没有体例给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