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的在一个花坛的水泥边沿坐了下来,看着不远处的章氏大楼发楞。
好半晌,他才悻悻的说了一句,不过气势比起刚才倒是消了很多,并且,我真思疑是我的眼睛看错了,我竟然看到他的脸仿佛红了,然后又看到他咽了口口水。
“你到底要我如何样?”
我本来怀着一腔豪情,悲壮的以为,我也能够像那些爱情故事中的女配角一样,一小我痴痴的毫不摆荡的等候男配角,五年十年二十年,直到化成一块望夫石,变成动听的童话故事。
我不说话,只偏过甚不睬他。
我从便当店里出来,眼睛里另有未擦干的眼泪,但是等我一去擦掉,新的眼泪又冒了出来,仿佛无穷无尽的坏了开关的水龙头,如何关都关不掉,如何忍都忍不住。
我气呼呼的刚想破口痛骂,本女人表情恰是不好呢,谁这么没规矩,会不会开车呀?却在一昂首刹时,就愣住了,我像被人点了定身穴,连骂人的话都堵在喉咙,再也吐不出来。
我:“”
“你那么凶干甚么?”
路上擦肩而过的行人,投来猎奇的目光,他们有的窃保私语,有的指指导点,我才不想管那么多,我只感觉我有太多太多的委曲,我想他想得太委曲,我等他等得太委曲,我怪他怪得太委曲,但是我除了流眼泪,我甚么都无能为力,我乃至笨得连眼泪都擦不掉。
我仰着头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他,那么刺眼,仿佛阳光,一下子就照亮了我本来已经潮湿一片的心间。
然后我就听到了传来的一声告急刹车声。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只见他手往裤兜里一搜,拿出一张纸来,展开,又对劲洋洋的伸到了我面前。
他像是被我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我,冰淇淋还举着,却没有放进嘴里。
我的眼睛一亮,终究忍不住转过甚来,满怀等候的看着他。
(全文完!)
如一瓢冷水把我重新浇到脚,我指指修车单又指指他,结结巴巴的:“这这这你你你”
我擦了一把眼泪,看着他,有点懵,他的话我没听懂,莫非他找我好久了?不该该啊,如果他已经记起了我,不是应当很轻易就晓得我在那里吗?
“你不是说过要免了我的债务吗?”我不甘心的不幸巴巴的问,他是真的说过的,只是是在他还是一只鬼的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