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回熊哥抓紫蛇,全军淹没以外,这是我头回如此靠近灭亡。我眨巴着眼睛,感受脚底有点飘,心很虚。固然有过很多次近乎要死,可终究也没面对灭亡。
四周的人很多都停了下来,或瞪眼或皱眉,诧异地看着我,仿佛我和哈皮哥有甚么奇特干系似的。
“没甚么。”
我真是日了泰迪了,这和逼良为娼有甚么辨别?我真是搞不懂了,我是不是上辈子做尽了好事,这辈子才来赎罪的。
我深呼了口气,赶紧一把搂起哈皮哥,也顾不得两个大男人抱作一团,快步走着。我正筹算往病院去,可俄然我怀里哈皮哥,死死地捏住了我的手腕。
但,做多少事,拿多少东西,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事情。
我叹了口气,无法道:“我承诺你,可你说了帮刘涛,必然要办好了。”
“我要对外模糊放出动静,你是我金舞蝶的交班人。”
一阵胡思乱想,脚也没偷懒,一下子来到了金色韶华门前。
这类感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太特么憋屈了,就跟你在走一个纷繁庞大的迷宫一样,如何也走不出去,并且还不能喊拯救!
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天下了,我就跟棋盘里的一个棋子,被棋盘外的无数操盘手摆动来,玩弄去,身不由己并且对下一步会产生甚么,全然不晓得。
“要、要不你找别人顶替我?我已经本身难保了,恐怕・・・・・・”
金舞蝶蹙了蹙眉头,不满道:“没有甚么起眼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