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打炮母亲吃惊地看着我,脸上的泪也止住了,仿佛看到甚么可骇的东西。
我咽了一下口水,脑筋里仿佛有点儿线索了,我问道:“那厥后呢?”
花衬衫秃顶拿了钱,立即号召两个小弟要走,恐怕我又变卦。
“你还想如何?”花衬衫秃顶刚想发作,硬忍着挤出笑容说。
我皱着眉头,抬眼等着花衬衫秃顶怒道:“你刚才不还说一万?现在如何就一万三了!”
“一个月?!你们一个月三成利钱,你们特么这叫高利贷?这叫抢吧!”我惊呼道。
小女孩缓缓地伸脱手,抓住生果糖后,抢似的快速揣到怀里,低头当真地剥着包装,有点儿脏的小手摸了摸裤腿,抓出一颗红色的苹果味软糖递到林打炮母亲嘴边,抖了抖手。
“可・・・・・・”
我叹了口气,无法道:“我帮他们还,一万块是吧?”
我苦笑道:“不是,阿姨您曲解了。我刚才反面你说了吗?林打炮和我一起做了点儿小买卖,这都是他的钱。并且啊,林打炮和我是合伙的,他算有股分在我那,今后还会有钱的。”
花衬衫秃顶颤了一下,镇静道:“大哥,我真的是来索债的,他们家还欠着我们一万块呢!赢利不轻易啊!”
我悄悄咂舌,单靠收庇护费绝对是不敷的,门生才多少钱啊,赚来的还不敷抽烟呢。之前周老迈那群杂种,每次到下午放学谋事的时候,我就看不到林打炮,估计林打炮是通过周老迈混了甚么路子,去打了工之类的。
花衬衫秃顶举起食指说:“一个月。”
“间隔前次还钱差多久?”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