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晴晴微微斜身,谙练地一拉,把安然带从我右臂旁拉到左腿旁,“啪”的一声,严丝合缝。
我嘲笑着摆手说:“我发明我是越来越大老粗了,不但丢三落四,还老健忘事情。”我冲黄晴晴摊了摊手,笑说,“这不,我昨晚在黄教员家学习,一下子睡着了就到现在了。”
这特么上纲上线地指责我,真是好笑。
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过来,啪的一声,门翻开,我妈第一眼看到我,先是一喜,随后微微皱着眉头担忧抱怨道:“你去那里了,也不晓得给家里打个电话?”
“怎······”
“如何了?”
“干吗?!”我压着声音问道。
我叹了口气,假装没带钥匙地敲了两下门,小声说:“妈,妈在不?我健忘带钥匙了。”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魏国零说“不是我挑事要说你”,哈哈哈哈,真特么诙谐,现在真叫一个莫须有,千夫所指啊,魏国零带着这一群狗腿子,就是指鹿为马也没人反对。
“儿子又没返来?”
“是啊,越来越少回家了。”妈妈声音陡峭,却不竭地感喟。
我的心格登了一下,皱着眉头淡淡道:“关你甚么事?”
“王阳!”
“哼,你才乌鸦嘴呢,安然第一懂不懂。命都没了,还说甚么呀?”
我妈在我身后喊叫,我抬起手挥了挥说:“没事,来不及了。”
“好勒,服从。”
······
我摆了摆手说:“不消了,你先走吧。钱我中午放学给你拿去。”
“我还要问你呢,快早退了!”黄晴晴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