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有个东北小伙子惊骇地问。
“鬼上身。”小雪淡淡道。
我正想挂断重拨,电话俄然接通了,内里传来小雪的声音:“喂?”
我和小雪约好了时候见面。
一看到照片,我倒吸冷气,图片里的人和我身材类似,最诡异的是连穿的衣服都差未几。我平时上班的时候,也不讲究,归恰是单身汉,两个多月的事情时候,就穿戴一件黑棉袄,没如何换过。照片上的这个盗墓贼也穿了一件如许的黑棉袄,格式类似。
黑哥打了个响指,有人塞给他电话,他把电话递给我:“你打吧。”
我简朴把盗墓贼偷骨灰盒讹诈要钱的事说了一遍,苦着声音道:“现在人家思疑是我做的,我想让你用扶乩帮我找到那伙盗墓贼。”
我说:“这件事必定不是我做的,但既然你们找到我,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我帮着你们找到这伙盗墓贼。”
小雪亮起刀片普通的小指甲,在他食指上悄悄一划,挤出一滴血。她抹掉这滴血,抹在大哥的眉心处,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铅笔,塞在大哥的嘴里。
我迷惑,甚么媳妇?
一听这个声音,的确是佛祖纶音,我仿佛大热天吃了个冰激凌。机遇只要一次,我带着哭腔说:“小雪,救我,我是齐翔。”
中间有人笑:“还电话乞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