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僧中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小雪躺在上面。女孩双目紧闭，神采煞白，仿佛没有呼吸。古学良坐在中间，紧紧握着女孩的手。
“佛祖说，”圆通道：“世有六种超人间而自在无碍之力，名曰六神通。为眼神通，耳神通，贰心通，神足通，宿命通，漏尽通。你现在的才气为耳神通中的至高境地，无语观音听。此中层层递进境地为聆听、声闻、妙趣、观音。想必西纪行你看过，孙悟空和六耳猕猴之争，是地藏菩萨经案下伏着的通灵神兽聆听辨听了真假，聆听之神通能遍听人鬼仙，而你的神通比它更高。”
“这是甚么意义？”我问圆通。
他这是下了逐客令，我从禅房出来，有小和尚领到偏院歇息，我想再去看看小雪，门口有小和尚守着，说是主持发话下来，让我不能分开院子，好好修身养性，甚么也不要想。
和尚里有几个我看得挺眼熟，前些日子水库隧道日本阴兵作怪，慈悲寺出了八个和尚做布施法阵，当时候我和他们打过交道。
圆通端坐在一旁的莲花高台上，高台设想别具匠心，一朵莲花叶开着两朵莲花，圆通坐在一朵，另一朵还空着。看我来了，他顺手一指，表示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