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都僵了,缓缓转头去看,燃烧的轻月已经坐起来,大火中看不到他的神采,却能听出他轻松而戏谑的口气,
我轻声说:“这些是……”
“是此岸花,”轻月道,
明显不会那么无聊,为了折磨而折磨,终究的目标还是要度人过河,离开苦海,那么通过甚么体例呢,就是通过业力和报应,说白了就是以牙还牙,你在阳间干了甚么好事,受此影响的业力,到了阳间就会用别的残暴体例还加你身,你在阳间踢了一条狗,狗疼的呲牙,到了阳间小鬼就拿小刀剌你最敏感的痒痒肉,疼痛还诸彼身,
我看得头晕,勉强稳住心神,此时我们走进一条两边是高崖,中间是窄窄的一起的处所,昂首上看,灰蒙蒙的一线天,
车上的四小我,包含我,都没有说话的,轻月如果不是偶尔能动一动,我还觉得他已经是被大火燃烧的洋火棍了,
这篷子还带着小窗户,这张脸露在内里,乍看上去,像是挂在墙上的招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