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烟一向在燃烧,烟丝内里裹着的纸全数烧掉,烟丝也变焦黑,可奇特的是,烟灰没有掉落,一向保持直筒形状。烧到最后,过滤嘴还在,上面是直直的玄色烟灰。
我听得心悦诚服,义叔见地就是广,并且这些事理提及来确切合适逻辑,句句都在理儿上。
王思燕放心我去,她点头说:“齐翔,感谢你了,你要重视安然。”
她蹲在地上扒得更努力,时候不长,挖了一个深坑,捧起骨灰盒,谨慎翼翼放在内里。
摸着摸着,黑暗中俄然摸到一样东西,手感特别独特。
应当不是石头,硬硬的,颀长而锋利。我缓缓顺着表面摸下去,我靠,不会是人的手指骨吧?
我取出三根卷烟,一起叼在嘴里,挨个扑灭,用力抽了一口,呛得咳嗽。然后把三根烟的过滤嘴朝下,埋在东北角。
我拍着她的肩:“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