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看着,这是一男一女,女的穿戴红色连衣裙,头上还扎着胡蝶花,年纪不大,十几岁的模样,穿戴小红鞋噼里啪啦地跳舞。她身边是阿谁男人,我一看就吓坏了,这个男人穿戴一套燕尾服,身材还是人的,可脑袋倒是个猪头,一边跳一边笑,眼睛眯缝起来。不知为甚么,我想起在娘子庙插手安龙大座时看到供桌上的阿谁猪头。
我勉强喝了一口,身上有了热气,这才看到往我手里塞碗的是王建祥。
人群到了,我护住脑袋,伸直成一团蹲在地上。有人问:“老迈如何办?”
“说清楚点。”
“你为甚么撞死他,现在能开诚布公的说说吗?”我问。
他说话一番说了起来。
迷含混糊不知过了多长时候,有人往我的手里塞了碗,我勉强展开眼,看到碗里是水,内里飘着菜叶子,零散看点油花,能比淡水略微强点。
有人喊了一声:“你特么还敢跑!我让你跑。”感受有一双脚踩在我的脖子上,脖子都快勒断了,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