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爸爸,不是狗!”我说。
儿子欣喜:“那四个巫师全都死了。”
女人头飞起来,在黑暗中没入深林。时候不长从黑暗中遁出,她语气里竟是惶恐:“不好了!老客跑了,屋里空空荡荡的。”
儿子紧紧盯着我:“生前我是他儿子的时候,他何尝把我当过儿子,我不过也就是他蓄养的一条狗!有甚么辨别?天道无亲。”
“我晓得一个别例,碰到飞头降的巫师,能够把他们的肉身挪开,抛到他们找不到的处所,头颅就再也没法与之相连。如许时候一长,他们气味衰弱,就天然会破了神通断气身亡。”他说。
我和他从林子里杀出来,直扑樵夫。樵夫站起来看着我们,眼神很阴冷,有种说不清的味道。我们很等闲就把他抓住了,我和儿子一左一右礼服他。
“他跑不了多远,山就这么大,我们分头去追。”五颗人头忽而升空,一刹时向五个方向飞逝而去,如同五道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