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十点来钟,藤善过来叫我,我们两个悄悄下楼梯出了别墅,趁着夜色一起过河过桥,来到刘家院子的内里。
房间是空出来的柴房,四周是红砖墙,此中一面墙上悬着三张大布,从最高处落到空中。三张布上别离画着三幅色采极其素净的画,有点像唐卡。
老程头苦着脸:“大兄弟,你这话是如何说的,毕竟一村住着,我还是你长辈。”
我和藤善相互看看。藤善道:“行,就这么定了。”我回身想回刘家宅院,藤善一把拉住我:“现在不是时候。”
“大兄弟,真不是这么回事,这些客人都是城里人,只是想过来看看。”
我们纵身从墙头跳下来,进了院子,藤善做手势表示不要出声。我们猫着腰一起小跑到了前面。
可贵一静道:“你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堪的。我们是拜访,不是打上门,放心。”
院子黑森森的,哀乐和丧戏从院子深处传出来,几近半个村庄都能听到。夜风很强,吹得树叶子哗啦哗啦响。